这时几个副将恍然大悟,又是一招金蝉脱壳,如此一来,他们便能安然无恙的返回了。
“妈的,莫非这些人是帮子水鬼?怎的又没寻见。”
乃蛮部的众人商量一阵子,觉得应该是在河对岸让这帮子人偷出了包围圈。
于是留了两百余人照看后,又各自率领本部寻路过河。
看着再一次分散开来的火把,黑暗中,副将小心翼翼道:
“将军,事不宜迟,咱撤吧!”
“谁告诉你我要撤了?”
巴特尔语出惊人,问的周围众人哑口无言。
“啊?那。。。。。那咱?”
巴特尔抽出弯刀,将刀鞘中的水倒出,牵着马匹道:
“再过河!”
河这边剩余的粮秣辎重依然被人严加看管起来,并没有机会。
按理说他已然完成了拓拔离就给他的任务,可是想起拓拔离的赠甲之情,提拔之意,他决定拼着命做一件大事。
三次过河折了三百多人,三分之一的人马。
可迫于巴特儿的铁血,众人也无其他办法。
有几个士兵想要逃跑,被他一人全部枭首。
趟过了河,士兵们耐着寒冷,与负责留守的人马交锋起来。
来自沙域的奴隶们果真是从小培养,优胜劣汰,皮实的很,战斗力并未大幅下降。
只一刻功夫不到,便杀散了二百人马。
巴特儿收拢了战马,向着远离河岸的方向而去。
由于沿途的部落男人已然被征调到前方,他轻而易举的边便攻下了几个部落。
士兵们轮流脱下甲胄,钻进了有女人的被窝,用她们的身体余温来消灭自己的冷气。
巴特尔自然知晓拓跋离的军令,这样的做法无异于是触犯了他的命令,可他根本没有想着活着回去。
为了快速提高士兵的士气,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办法。
缓过来的士兵,又换上了干燥的内衬,当然是抢来的,随后将甲胄穿戴完毕,带着牧民们的粮食遁去,只剩下满目疮痍。
隆隆的铁蹄一直踏到乌塔兹城下,他们如同幽灵一般城周围的牧民群杀得一干二净。
待到城中的护卫军前来增援,只能看见满地的马粪,根本无法摸清他们的踪迹。
尽管阻军的斥候汇报了这支军队一千人都不到,可是城中的贵族们在生命受到威胁时,再也无法冷静思考。
毕竟在这时,他们也受到了死的威胁。
急忙命令前线的主帅撤些兵马回来支援。
“蠢货!这帮子蠢货只会用脑袋喝马奶酒!”
前线的乃蛮部主帅气的大骂,“我的士兵们成千上万的死去,他们只是受到惊吓,就要我的儿郎们,用生命去保护他们那些傻牛羊!”
可是军令如山,他不可违抗,只得又分了些兵马回援。
而巴特尔如同鬼魅一般,行踪不定。
在遍地的乃蛮部士兵中来去自如,无人可挡。
。。。。。。。。。
雷子安满脸的盐碱,不管他如何摄入水源,燥热的环境却让其脸色无任何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