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这东西的原材料搜集相当困难,一次就算调集人手,用现代手段挡住雨露,扣上塑料棚,也不见得能搜集多少,大量使用的可能为零。
再看淫羊藿,这东西薛郎也知道,据说一种可以刺激雄性亢奋的植物,其实就是滋阴补肾,强身壮体的植物,同时,失眠者还适用,帮助睡眠。
这东西不是什么新鲜玩意,产地分布相当广,不说国内,就说高丽,小岛国,甚至南非都有。
但却要求是奥兰治自由邦地区的淫羊藿,而奥兰治自由邦,正是现在的南非。
薛郎明白四爷爷后期根本沒离开过大山,地名,肯定是听师傅说的,而他师父,估计也是在奥兰治自由邦被英吞并前去过,所以,才这么古老。
距离虽然远了点,但却难不住现在的交通便利,飞机,不说分分分钟到,起码不会是那时候漂洋过海,几个月,甚至论年计算的航程可比,也沒准走的丝绸之路,然后渡过红海或亚丁湾去的南非也未可知。
反正无从考证了。但有一点是最麻烦的,也是要求闰年,跟依兰香同一月份,同一天,子时,采其根部液体,一株只要第一滴。过了子时停止采集。
看到这,薛郎突然明白爷爷们为何被围追堵截,却不使用依兰香了,想來,就沒有,或者量非常的少,不能大面积使用。
而毒蝎子经过这么多年,总有机会去南非,总有机会找到依兰香,也就配出了这种迷药。
不过量显然也不大,要不,还用研究什么原子弹?直接使用这个,那多有效?想想都觉得恐怖。
最关键的是薛郎就沒有发现唐娟还有依兰香,他的身上和白雁滨的身上都是他亲自搜的,除了找到了黑寡妇的毒药,其他沒见。
那时候就去过南非……
这么麻烦,让薛郎并不觉的依兰香有沒有有多重要了,但对于那时候的交通,四爷爷的师祖居然远渡重洋,到了南非,这不得不说是创造了奇迹。
真了不起…
薛郎暗自竖起拇指。
但对于闰年的苛刻要求,对于采集的严谨,他还是持怀疑态度,难道平时的不行?
不过,这念头也只是一闪。
因为,华夏的中医相当神奇,对于药材的采摘也讲究颇多,或许,那时候所谓的天地交会,才使药效能达到吧……
他不认为古时候的人沒有自己聪明,远了不说,要是这个方法可行,毒蝎子绝对不会不尝试,就连唐娟,那也是受过现代系统教育的,要是不试试才见鬼了呢,显然沒成功。
唏嘘着,震撼着,对于制作依兰香的念头也只是留在了心里,有机会了再说吧,这会是不惦记了。
震撼了会,薛郎继续翻看。
随着翻看,他越來越心惊。
后面,是一个个毒药配方,药效,中毒后的症状让薛郎看的不寒而栗。
这些,都是害人的玩意,都可以致人死地,却又极其隐蔽。
看到每一个方子的后面的注解,薛郎多少理解了四爷爷的心理。
后面,都是四爷爷注解了如何解毒的方法,和如何预防的方法,想來应该是四爷爷不是要留下这些配方,而是因为研究这些毒药才做的记录,而后解开了,留下了解毒和预防的方法,沒有删掉原來的毒药配方,却用药剂隐去了字迹。
这些毒药的配方,薛郎看的速度很快,因为沒有要研究的念头,所以,只是看了个大概,就翻过。
随着一页页的翻过,薛郎渐渐露出笑容。
后面,则是一些伤筋动骨,头疼脑热,甚至杂症重症的一些方子,是救人的。
当薛郎看到一个治疗痔疮的方子时,不由眼前一亮。
这个方子看着不复杂,虽然薛郎并不懂,什么去腐生肌,什么无花果入药,止血止痛消肿,但有一点他是明白的,这只是中药药剂,而不用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