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姐姐如今很少来。
西边是画室。姐姐擅画山水,不过练画是体力活儿,姐姐常几天才能画完一副简单的山水。
所以姐姐作画的水平不如他。
聂小年走到西边架子上。上面放置几幅花卷。他打开一幅,是一幅乐山景象。在观景房能看见的景象。
姐姐作画也是消遣,所以不满意的画她是不会裱起来的。
可见这幅画姐姐很满意。虽然在聂小年看来还不如他信手涂鸦之作。
这时茴香来请他,茴香敲敲门,对聂小年行了一礼:“大少爷,周少爷约您一起下山。问您什么时候走?”
聂小年道:“祖宅还有事。我就走了。”
聂小年说着携了画去给聂小凡辞别:“姐姐这画我很喜欢。不知是否肯割爱给弟弟挂在书房?”
聂小凡有些乏了,闻言也只是笑笑:“你既喜欢,便拿去吧。回去要自个儿注意身子。别太辛苦了。我看周九郎手伤了也不知道上药,你可不能学他。姐姐常生病。才知自个儿身子好的重要。你要谨记。”
聂小年闻言便觉得心暖。辞别了姐姐。和周九郎一起骑马下山去了。
聂小凡便喝了药去歇午觉。
前两天开鱼塘时信心满满,此时一病,便觉得什么都不如赖在床上舒服。
晚间醒来,是周巧巧在守着她。暖黄色的灯光下,映得周巧巧的脸柔和了许多。
“几时了?”聂小凡沙哑的问。
周巧巧倒了一杯水递给她,道:“天刚黑。还早。你觉得好些了吗?”
聂小凡道:“好些了。我想起来走走。”
“正好,我有些事要跟你说。”
周巧巧扶她起来,聂小凡披了件披风,两人来到观景房说话。
此时无风,周巧巧和去把所有的窗户打开了,如此视野便开阔了许多。
“我听柳玉说,曾请了一位姓刘的大夫。他说有一种药,可解你的病症。”
聂小凡心想我也不知我是什么病啊,她猜想原主是胎里不足,抵抗力弱。各器官衰竭所致。难道这样的病也有根治的药?
按理这身子是应该从小锻炼,增强抵抗力的。可是伺候的人当她是瓷娃娃一般。连风都舍不得吹一下,怎么会让她去锻炼?
“应是他的托词罢了。他连这药的名字都不肯说。我也没放在心里。”聂小凡道。
周巧巧正经道:“或许是真的。”
“我跟师父去辽国的路上,曾听她说。二十年前她在战场身负重伤,命悬一线。一个手下的将领日夜奔程,从边关去山西药谷山庄,求来一枚仙丹,把她救活。”
聂小凡有些不敢置信:“可那是受伤,而我”而我身体不好,不是一朝一夕了。
若是能好,江氏应该也不会等到现在。
周巧巧又道:“那个药谷的药一枚千金。均可保命。定有你要的那种药。我打算为你跑一趟。
另外,等你好些了,我带你去见一个人。若我出事,他可保你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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