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调歌头二》
许多年以后,河流成谜。(胡弦语)
水草仍在,必然如它的最初。
石碑短促在天地间,不过是
短促在悠悠河岸:航行的船只,
也是它在于这神奇狭小中的
延展着自己。仿佛人的迷途,
不过是在于视野的小。看到
目睹,两岸的树,夏天之绿,
春秋枯黄是我复将你的礼让
重新的赠予了你:人群当然熙熙攘攘,
于空荡,而不是了那作为时常是
活跃者的思维,而对于感受,
当它可以去直接的接触到了
这礼赠——通往银装素裹的
是你,之后是你便同样是了我自己。
我们有时候一起重复,而歌者
营地是简陋的,对于如此的描述,
大自然却是修饰着它凌乱不堪的自己。
当那语言如同自然之间,山脉中的
清澈溪流,涓涓流淌,出自我口。
可以言说而连续不断的形式也会有,
遇到了现代化的堤岸的时候——
思维的抉择在了现代的每一个,
都作为那古代问题的涉及存在上面。
我希望你黑如夜色,深渊的眼睛,
和细又长,山黛的眉毛。跑过小兽。
书页翻动,对于人的关怀着,让他,
是要去作为那个怜悯世人者的,
在于尚且没有完成上面的言说
这同样也是了我的言说,这具体
而微末的矛盾,令人痛苦不已的
痛苦的栖身之地。我看:不可以
被弃之不顾的责任,被丢弃了?
今天不过历史上面的某个昨日,
——我,人的逆流而上他到哪了?
到了这对于此地的发问,
对于一个确定性我维护着,以及
对于岸上欢歌的人儿,我的同类。
在这之外,仿佛这一切都是必要的,
在这之外,我感受着那难以言说?
我感到有人饮酒,在树下面的凉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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