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腹五脏脾肺,都是脆弱的器官,最不经打,陈达成天生巨力,这一下活活要把她打散架了。
陈达成本来皮厚脂肪多,这一刀透了手,堆肉脖子也就伤了层皮,但他现在没别的心思,就想杀了这女的!!!
易周忽觉耳后风向一转,头皮瞬间发麻,她想没想往右一滚,一铁棍咔砸在她胳膊边的水泥面上,深深凹下一个坑!
陈达成发疯了一样挥着一根长铁棍,室内空间本来就不大,易周狼狈地躲来躲去,一屋子东西全被砸碎,床板木屑嘣起来,瓷杯碎了一地,女孩子们疯叫着乱跑!
易周身手灵活,每次都从他手下避过去,陈达成越打打不中,气急败坏,易周刚从床下滚过去,他拉起一个蹲在床边的女孩,照她脸上挥下去!
女孩甚至来不及尖叫,一张脸打烂了,白花花的脑浆子和着血流了出来。
陈达成哈哈笑:“你躲,你躲,我一个个打死她们!”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爸妈!”
女孩子们受不了视觉刺激加上长时间恐惧死亡的逼压,甚至已经精神失常地胡乱喊。
易周鼻子一酸,她瞪着眼,陈达成再一次朝她扑过来,这一下,铁棍结结实实砸在她后背,背部一大片血肉和衣服一齐撕开,皮肉外翻。
她脑子一昏,疼地浑身痉挛,手脚不住抽搐,眼泪口水不受控制地一齐流下来。
她小看了这些人的本性,也高估了自己的身手,她的头发被扯起来的时候,她眼前模模糊糊,几乎都没什么感觉了,只看着下一秒地面离自己越来越近,她的头整个砸在地面上,沾了一地血。
陈达成畅快地吐气,喉咙嘶嘶响,看着手下女人半死的样子,施虐的快感到达了极点,他一下就撕烂了她的衣服。
衣服破布一样掉在她眼前,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了一双墨绿的鞋,军用的款式,她记得很清楚,蒋越也总是穿这种款式。
她拼着最后一点力气伸出一只手,拼命地,拼命地,指尖触到了鞋面一层粗糙的布料。
一声枪响。
逼仄的空间瞬间安静下来,魏平摸了摸枪口,踢开易周搭在他鞋面的那只手:“陈达成,干的不错啊。”
陈达成一看人赶紧提起还没脱完的裤子站起来,吞吞吐吐:“四爷。”
魏平后面还站着一个人,黑风衣长靴,英伦帽子,带着口罩,十分有气势。
小刺头说他们道上的人管乌鸦,就是叫四爷。
魏平说:“陈达成,你给上头送人之前,你还得先玩玩呀。”
“不是!哪敢!”陈达成赶紧反驳:“这女人野着呢,这种我不确认确认哪敢往上送。我都得叫婷子先教育着。”
这睁眼说瞎话,陈达成自己都越说越磕巴,四爷站着,也没个动静,就是逼得他慌。
他也是脑子热,竟然想把这女的玩了,可是魏平走之前也没特别交代,不就是想让他叫这女的吃点苦头的意思吗?现在回过头来倒全是他不是人了!
魏平看着陈达成左眼那个血窟窿,笑了一下,用脚踢了踢易周:“你够狠啊,是不是陈达成说的小野马不让上啊?”
易周爬了起来,跪坐在地上,支棱起脑袋,碎头发披了半身,背颈伤口狰狞外翻,而躯体更显诱人。
陈达成眼热:“四爷,要不我再给你教育教育?”
“四爷,我可也稀罕呢,”魏平说:“这女人给我带回去吧。”
“事没办好倒想着玩女人。”
四爷的声音沉沉的沙沙的,听上去十分中性,叫人辨不出是男是女。
魏平说:“我肯定补过,还得拿这女人用用。”
陈达成:“魏哥,这女人真的不好对付。”
陈达成明显地不甘心,魏平眼睛眯起来,拍拍易周的脸,调笑:“说,你老不老实跟老子?”
魏平眼廓较深,眼角却有点吊稍,一笑就显得阴,易周在他手心里轻轻蹭了蹭脑袋。
“真听话。”魏平一手掐住了她下颚,易周顺势抬起头,动作乖巧。
四爷不说话这是默许了,陈达成不好说,恨得心痒,却听着魏平不疾不徐地对易周说:“你觉得这个胖子该不该死?”
陈达成猝然一惊,谨慎地摸到床边的钢管:“魏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魏平抽出别在腰上的折叠刀放在易周手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