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吱呀呀的反掩上,这诺大的房间,只余下了他和师娘二人。
樊佩兰坐在旁边,一勺一勺细心的喂他,就像是在喂自己的孩子一样。
石韦虽然刚刚经历了一场翻云覆雨,但他精于中医房中之术,平素保养得极好,这个年龄正是精力旺盛之时,故是瞧着师娘那艳丽的容颜,心中方才熄下去的火苗,渐渐又滋生起来。
樊佩兰觉察了他那直勾勾的眼神,便笑嗔道:“你看什么看呢。”
“师娘你这么美,还不让我多看几眼么。”石韦邪笑道。
“刚还说不胡言乱语,现在却又犯了,怎的不长记性啊。”
樊佩兰埋怨之际,眉色间过闪烁着几分悦色,显然石韦那富有戏弄的赞美,却挠得她心中受用。
“丁香又不在了,师娘你还矜持什么呢……”
石韦不怀好意的笑着,一只手从被窝里伸出来,悄无声息的就摸到了樊佩兰的身后,隔着衣衫温柔的抚揉起她那略显丰腴的蛮腰。
樊佩兰扭了扭腰枝,娇怨道:“别乱动,好好喝汤。”
石韦却哪里听她的,嘴里吸溜着汤水,手掌却愈加的肆意,一会窜往她那酥峰,一会又游向那翘臀。
樊佩兰脸畔浮涌着晕色,娇羞的哼呻着,边是忍受着他的挑逗,边是勉强的喂他喝汤。
好容易将一碗醒酒汤饮尽,樊佩兰长吐了口气,“醒酒汤也喝了,你早点休息吧,我走了。”
她说着就要起身而去,石韦哪里舍得,一把便将她拉倒在床上,被子一掀,便要把她往里边拉。
“你干什么啊~~”樊佩兰推拒着,娇声抱怨道。
石韦笑眯眯道:“良辰苦短,难得今日得空,我当然是要为师娘鞠躬尽粹,报答师娘你这几日的操劳了。”
说话间,他那赤条条的身子便“无耻”的贴了上去。
樊佩兰趁着他手腕一松之际,机敏的便从他的“魔爪”下溜了出来,欲待抓时,樊佩兰人已跳下了床。
石韦原还以为师娘久旱,同样也渴望着甘露,方才的推拒只是佯作矜持而已,却没想到她竟然是来真的。
“师娘,你何苦委屈自己呢,这里又没外人。”石韦无奈的苦笑道。
樊佩兰拢着被他扯乱的头发,哼道:“你方才跟丁香厮混过,现下又来招惹师娘,就不怕自己的身体吃不消么。”
听得这话,石韦的神色顿时一愣。
樊佩兰跟着又叹道:“师娘是没什么见识,但也不是蠢人,你和丁香那小妮子方才做的好事,真以为能瞒过师娘么。”
原来刚才那事,竟然被师娘看穿,难不成她刚才又躲在门外,偷偷瞧了这场春光大戏不成?
不可能的,自己这一次为了怕被师娘瞧见,没像平时那样运用浑身解数打一场持久战,而是速战速决,师娘又如何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好醒酒汤回来呢。
石韦不信,便佯作茫然道:“师娘,你说什么呢,我和丁香做什么好事了。”
樊佩兰白了他一眼,“方才丁香那小妮子的脸色一看就不正常,还有你,她就算是给你宽衣,也绝不会把你宽成赤条条的,还有啊,我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浓浓的味道,你……”
樊佩兰欲待再言时,忽然间闭上了嘴巴,脸畔掠过几分羞耻之色。
“一股浓浓的味道……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