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的那些好印象全没了。
哼,这个人就是一只大豺狼,怎么可能变成小绵羊,只要逮到机会就爱欺负她。
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慕戎徵又深瞧了她一眼:那衣裳半掩的委屈样,真是叫他又无奈又春心欲动,很想把人压倒,好好吻她一吻,谁让她说了不中听的,但一想到自己的自制力越来越差,到底是忍下了,只道了一句:“那就练成石头做的,还不去洗漱。”
“知道了!”
蔚鸯忙跑去洗手间,心下闷闷的,这人明明心疼她,却非要凶成这样,真是太不解温柔了。
嘴里暗暗骂着,待进了洗手间,瞧见镜子里的自己,她却愣住,然后,脸孔噌得通红。
此时此刻,她身上穿着一件丝质睡袍,腰际的腰带松了,里面……里面居然是真空的……漂亮的锁骨,还有晶莹剔透的浑圆半掩半露……
她她她,她竟是这样一个衣裳不整的鬼模样?
怪不得他看她的眼神是那样的。
疯了!
她要疯了!
这也太太太“不堪入目”了。
“咚咚咚……”
门外头传来了敲门声。
她心头一紧,忙应:“干嘛?”
“衣服。你没把衣服带进去,怎么换?”
男人在外头叫。
“哦!”
她忙把袍子系好,去开门,小脸红红的,把他递进来的衣裳接了过来。
“你脸怎么那么红,烧又起来了?”
慕戎徵见她脸色有异,啪,把门打直,跨进去,大掌直接抚上了她额头。
“没没没……没烧……”
她想躲,可又怕他误会发怒,只能僵着身子由他抚着。
“那你脸红什么?”
没说谎,的确没烧。
他歪头看着。
蔚鸯垂着头,双手死死地抓着自己的睡袍领口,生怕再春光外泄。
“被你气红的。”
他挑眉,不信。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