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这样的,她对他的牵挂,就是亲人之间的牵挂,她终于找到实实在在的理由了。
“算了,不理你了,你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片子,不跟你废话……”
她想结束话题。
“我怎么不懂了。男人的裸体,我闭着眼都画得出来:夫妻生活是怎么一回事,我也清清楚楚;你和陆经年,是亲情,还是变了质的亲情,我看得清清楚楚……哎,苏冉姐,要是你想弄明白你和陆经年之间到底是亲情还是爱情,就和他舌吻一个。要是不反感,还想亲回去,那就代表:其实你也想睡他……”
这是经验之谈。
“蔚鸯……”
苏冉忍不下去了。
这个小姑娘,越说越露骨。
蔚鸯扑哧扑哧笑了,“算了算了,你根本就没那个胆,不逗你了……我去找我妈……”
滋溜一下就跑了。
“程姨买菜去了……”
苏冉很是无奈地叫一句。
哎,这个孩子,还真是调皮,居然怂恿她和陆经年接吻,开什么玩笑——想想就可怕。
她对陆经年,一直就是姐姐和弟弟的关系,不管是三年前,还是三年后,陆经年的表白,都让她难以接受——从小到大,她心目中的丈夫人选,就该像佟学那样,又高大又威猛,能给人安全感,而不是陆经年那种文绉绉的小屁孩。
虽然这小屁孩,现在也长得很高大秀威猛,可心理上,他就是弟弟。
她没法想象和弟弟接吻、上床的画面,可一想到这个弟弟和别的女人亲热,心理上同样很接受不了,这种心理非常矛盾,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唉……
一边浇着花,她一边狠狠抓着头发,心头是一把乱麻。
*
晚上,蔚鸯和母亲程蒽说了说自己在姚家的事,关于自己如何如保给姚江南治病,关于姚夫人如何如何在背后害姚江南,关于姚老太太要认干亲的事,人家已经说了不止一次,如此有诚意,好像不同意,还真说不过去。
程蒽听得很是诧然,想不到啊,姚家那和睦光鲜的背后竟也这么多丑陋的事。
“蔚鸯啊,最近你变得好奇怪啊……怎么就突然会看病了?你那点小本事,治个伤风咳嗽还行,可跑去给开刀动手术,你哪来的胆子啊?”
关于这事,她终于寻到机会可以问个究竟了!
“这个嘛,妈别问好不好,反正我做事是有分寸的,您放心。现在,您给个决定:这个干亲,要不要结?”
蔚鸯避重就轻,只问重点。
“结,人家看得起我们家,不结就太伤人家老人家颜面……”
“好嘞,我知道了……妈,另外,我和你说一件事,今天我出去找了个人,作了一项投资,接下去,我们会有得忙了……”
程蒽一听,忙追问了下去。
蔚鸯一五一十把今天的事全给交代了。
程蒽直了脸,这丫头居然不和她商量一下就干了这样大一件事,虽然种种好处听上去还不错,但是,她还是有各种担忧,但最终,蔚鸯凭着自己三寸不烂之舌,把那些顾虑全说没了。
地于这个女儿,程蒽越来越觉得陌生,但是,她身上那种敢于为自己争取、勇于抓住一切机会,拼搏向上的精神却让她觉得欣慰。
这个孩子,太像她父母了。
未来,她会来越来越出色的——基因真是一件神奇的东西。
*
入夜后,蔚鸯在房里复习,一边等着慕戎徵忙完了打电话过来了——之前说过的,晚上十点,他会给她打电话。
果然,一到十点,电话响应声而铃,没意外,就是慕戎徵的来电。
现在她是一听到他的声音,就眉开眉笑,喜上眉梢。
“在干嘛?”
“看书,等你,有事要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