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一直在黑色里浸溶着,不知道到了什么时候开始露出灰暗的颜色,渐渐地,又变成了白色,最后,一抹朝霞从层层云彩里穿破而出,绽放着漂亮的金光,覆在了贵宾套房里。
半梦半醒的阮昔尽情地伸展着身体,光裸的肢体在柔软的床上尽力地展开。
突然,一抹温热抹上了她的腰迹。
酸……酸酸的。
后知后觉地捂着自己的后腰,大腿内侧的感觉也是这样带着拉伸的疼痛,她傻傻愣着,温热的感觉慢慢爬上她的前腹,用力一圈。
阮昔毫无招架之力地被男人搂抱到了怀里。
男人的鼻尖她的肩上轻嗅。
“好香。”
他真的是属狗的吗?
一晚上被他吃来吃去,啃来啃去,阮昔只觉得全身都染上了这个男人的味道……
“怎么醒得这么早,再睡一会儿吧。”
被他搂抱在怀里,阮昔懒懒地不想动,嗯哼一声,“太阳太大了,我睡不着。”
“那我把窗子拉上。”
难得还可以使唤这个男人,阮昔娇懒如猫咪。
厉爵修光着身子走下床,走到落边窗前,大刺刺地把窗帘放了下来,瞬间,大房里明亮的光线变成了昏暗未明的暧昧世界,极好眠,极好……缠绵。
他看回,坐到床边抚着阮昔的缎发。
滑滑地,很好摸。
阮昔真的好像猫咪一样,被他摸上瘾了。
晕晕欲睡。
“再睡一会吧。”
“好。”
坐在旁边的男人,只穿着黑衣的三角裤,精干的身体一览无遗,可是这样呆着。
两个人都觉了难得的静谧。
不知道是不是昨夜的酒喝得太多了,肢体懒洋洋的,一点也不想动。
厉爵修等阮昔睡着,才拿了床边的衣服的穿上,套上手上的腕表,换好了鞋子,又恢复成了那个冷艳绝伦的英俊男子,大步迈向电话旁,要了一份早餐,然后叫了老胡准备好离开曼谷的机票。
挂断电话后,坐在沙发上按揉着太阳穴缓缓沉思。
床上,女人睡得正憨。
十分钟过后,服务生把餐车推了进去,收拾掉昨天的那些,还带来了一捧娇艳欲滴的玫瑰花。
厉爵修给了小费,说了声,“THANKS。”
服务生不敢多看,拿了小费退出去。
他看了一眼玫瑰,手指在上面落了一下,老胡已经回来了,他敲门进来后,带来了两张离开曼谷的机票,语声不免担心,“厉少,您真的不要我们跟着吗?”
食指放在唇边“嘘”了一声,他的目光看了一眼正在沉睡中的阮昔。
漫不经心地把机票放在了透明的茶几上,上面搁着打火机,旁边放着一个烟灰缸。
“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