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渤海太守袁绍「字本初」的府上,今天很是热闹,都是为了庆祝袁绍兵不血刃的得到冀州。
袁绍笑着说道:“果然不出逄先生所料,韩文节发来书信,请我兵发冀州。”
“这不就是降书吗?”帐下幕僚笑着说道,众人都在为获得冀州而干杯。
而在邺城中,冀州刺史韩馥「字文节」正在低头喝着闷酒,下面的谋士、幕僚一个个噤若寒蝉。韩馥醉醺醺,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泪流不止的说道:“让出冀州,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谁知晓我的一片苦心啊!北地恶鬼公孙瓒虎视眈眈,其势甚锐,我也是怕啊!我小小冀州,前门拒狼,后门引虎,当今天下群雄并起,弱肉强食,仁义道德何在,我羞愧啊!”
就在之前,韩馥得知公孙瓒要来攻打冀州的消息,吓得魂不附体。
“这是怎么回事?”得知消息的韩馥吓得双腿发软,“那个恶鬼要来!”韩馥的军队想要拦住公孙瓒,却被打的一塌糊涂!这时,有人要求见韩馥,韩馥骂道:“什么人?给我滚!”
“哦?让我滚?瞧瞧这态度!”门外的人说道,来的两人都是袁绍的手下。说话的是谋士郭图「字公则」,另一个是袁绍的侄子高干「字元才」。郭图面带冷笑的说道:“你这人怎么这样?我们好不容易赶过来救你!”
高干面带微笑,冷嘲热讽的说道:“真让人难过,竟然这么没风度。”
郭图朝着屋里喊道:“开一下门吧,我们是渤海太守袁本初的手下,我们能救你的命!韩刺史听说了吗,恶鬼公孙瓒要来,真是遗憾,你要是被公孙瓒抓住,肯定会死无葬身之地!虽然想要帮你,但是我家主公兵少将寡。”公孙瓒南下冀州,袁绍也在韩馥驻地南方起兵,韩馥实际上已经被两面夹击了。
高干说道:“也不是没有办法,把冀州交给我的舅舅袁本初吧,我的舅舅会替你和公孙瓒交战,我的舅舅可是四世三公,公孙瓒再怎么凶狠,也不会伤到我的舅舅吧?”
回想着郭图、高干威胁自己的话,韩馥痛哭流涕,还只能在心中默默骂道:“该死……我不想给!冀州是我的!但是……我想活命啊!”
谋士荀谌「字友若」宽慰韩馥道:“主公仁爱百姓,不必羞愧。”
韩馥摆了摆手,说道:“你不必宽我之心……”说着,韩馥再次喝起酒来。
“荀先生。”谋士辛评「字仲治」说道,“你身为谋臣,当初为何怂恿主公出让冀州?”
荀谌无辜的说道:“仲治兄,冀州的安危,岂是你我能左右得了的?我等手无束鸡之力,只能徒唤奈何。”
辛评说道:“只是冀州易主就在明日,主公蒙羞,我们也难逃骂名!”说完,辛评愤然离席。很多人也跟着辛评离开,总共有三十多人。
夜晚,邺城城外,别驾闵纯「字伯典」、长史耿武「字文威」在城外饮酒,两人好像在商量什么大事。
耿武坚定的说道:“杀身成仁,死不足惜!明日,当以血肉之躯,扞卫冀州!”
闵纯喝了一口酒,说道:“主公懦弱,我等不可气短!袁绍要是想来,让他先过这把利剑!”
两人一手拿着剑,一手拿着酒坛子站了起来,两人将酒坛子相碰,说道:“壮士尽节,在此一举!”说罢,两人将酒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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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袁绍身披铠甲,带着大军,浩浩荡荡的来到邺城,韩馥也出城迎接袁绍。躲在树林中的闵纯、耿武见袁绍前来,拔出宝剑,骑着马冲向袁绍。
“小心刺客!”众人大喊道,韩馥也是吃了一惊,袁绍大将颜良命二十几个军卒拦住耿武、闵纯,耿武、闵纯陷入包围之中,耿武、闵纯左右搏杀,军卒乱枪戳死闵纯座下战马,闵纯坠马摔在地上,躲避军卒的攻击,耿武看准时机,直奔袁绍,准备劈杀袁绍,袁绍身边悍将颜良上前,一刀将耿武砍于马下。
包围圈中闵纯见耿武战死,依旧奋力拼杀,砍杀数人,但闵纯也是精疲力竭,望着前方的袁绍,闵纯满是不甘心,然后将手中的宝剑丢向袁绍,就在宝剑即将到达袁绍脸上的时候,袁绍身边猛将文丑,一枪打落宝剑。见闵纯没有兵器,两个军卒戳中闵纯腹部,闵纯肘击枪杆,将长枪打断,然后双手分别抓住两个枪杆,将两个军卒撞在一起,闵纯身后两个军卒用长枪刺穿闵纯双腿,闵纯当时就跪在地上,被军士制服。
袁绍走了过去,看着跪在地上的闵纯,闵纯一见袁绍,骂道:“你这狼子野心的小人,你骗得了主公,骗不了天下人!”说着,闵纯猛的起身,拔出刺入腹部的枪头,准备刺杀袁绍,文丑手疾眼快,一枪戳死闵纯。
韩馥急忙带人赶了过来,袁绍冷笑着说道:“韩刺史,你为我备下的见面礼不薄啊。”
韩馥陪笑着说道:“我治军不严,明公海涵啊。明公,当年你我共事,十分融洽,现在又蒙明公前来助我,韩某感激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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