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很喜欢你呢。”乌蓬烟温柔地说。
玉京子得了便宜还卖乖,急忙将小小的肉花塞进那口温暖的小洞,花唇被乌蓬烟肏得湿红外翻,根本没有一点儿自保之力,穴里水流了一股又一股,扑湿了玉京子下腹的鳞片,泛起一阵潋滟流连的水光。
玉京子在肏她,一条不通人性的畜生在肏她……想到这儿,鸾声又想哭又想死,被乌蓬烟哄了几下,给她唱小曲儿听,一道细细的水流溅在肉唇里,凉凉的,只是鸾声感受不到。
玉京子射完精,还想翻出另一根蛇鞭,被乌蓬烟冷冷一睨,不敢再造次,沿着鸾声湿软的小腹游上去,舔了舔她的嘴唇,依依不舍地盘回主人发髻间。
乌蓬烟扶了扶头发,替她挖出黏腻的精液,许是手法太过细致,鸾声又被抠得潮吹一次。
“姐姐,你太敏感了。”乌蓬烟很是忧愁,“这样不好。”
“嗯、啊、好舒服,肚子里面好涨……啊啊!”鸾声哭吟着攀住乌蓬烟的肩膀,一不留神竟将他开了扣子的衣衫拽了下来,乌蓬烟少年身段,体量高挑,露出来的肌肤宛如玉石般,随着皮肉一齐裸露出来的,还有后背一小截细细的、胭脂色的纹路。
鸾声不经意瞥到,顿时不哭了,抖着手指也要把他的衣服剥下来,好奇心之甚就连自己正在被逼奸都阻止不了……
乌蓬烟算是头次被烟呛到,胸膛起伏几下,就被人连外衫带里衣剥得赤裸裸了。
他缄默,又很快恢复过来,“……姐姐,你很擅长宽衣解带啊?”
鸾声不高兴了:“这可是我吃饭的家伙,能不擅长吗!”
乌蓬烟咬了咬后槽牙,憋出一个字:“行。”
“给我看看。”
她扭过身来,光裸的身子贴着他的,两只小乳被压在乌蓬烟肩前,牝穴悬在高挺的阴茎上方,一滴淫水顺着合不拢的肉唇落下来,就是不肯坐下来好好吃进去。
她兴奋地打量着乌蓬烟背上的刺青,数朵盘踞着他脊上的、糜丽的胭脂牡丹,硕大动人,仿佛垂死前怒放的狂花,花枝沿着阴影没入到堆起来的衣裙之中,显然是纹在大腿了。
“真好看,”她摸着刺青,很垂涎,很向往,“我也想刺一个。”
乌蓬烟笑着说:“那姐姐,你说,我是给你刺在奶子上呢,还是给你刺在花牝上呢?”
鸾声:“那样好不正经的,我不要。”
乌蓬烟:“……”
乌蓬烟:“原来你是正经人。”
乌蓬烟扶住正经人纤瘦的腰肢,往下一按——噗叽一声就撞进馋嘴的穴里,一耸一耸地顶撞起来,鸾声眼神又迷蒙了,掌心贴着乌蓬烟的腰腹,摸到细腻柔韧的肌肉,身体被肏得酥软,再也坐不住了,便伏在他身上,将头埋在他的肩旁小声喘息。
乌蓬烟面若好女,身子也柔软纤细,他俩身高相仿,鸾声倒下去时,两人乳尖就此一碰。
等她缓了会儿,双手就捧住自己小而挺拔的椒乳揉捏起来,娇嫩的奶尖蹭着乌蓬烟的,一磨一蹭。乌蓬烟颦了颦眉,他有心遏止,可见她爽得身儿直发颤,泪盈桃腮,呜咽不成语,便心软了下,也就不曾制止。
“嗯……姐姐,你里面好湿,以后只给我肏吧,好不好?”他诱哄道。
“不、不,嗯我,啊啊……我不能只给你肏,我、哈啊,我以后也给你肏……”
不是“只”,而是“也”。乌蓬烟轻啧了一声,有点儿恹恹的。
他抱住鸾声的腰撒娇,抬臀凿着花心猛干,把鸾声肏得使劲哭,咿咿呀呀的,嗓子哑得可怜可爱。
那件妒杀石榴花的红裙子早解开丢到一旁去了,两人赤条条抱着,小娘子神魂颠倒、泪不成声,一会儿是“饶了我吧”,一会儿是“好舒服”。玉京子十分嫉妒,焦躁至极,又想攀回鸾声身上,反被主人一手拿捏了,随手丢到软榻上去。
碍事的玉京子被困在裙子里,等分辨出里头满是那位小娘子的体香,翻来覆去,跟绳索打结似的,蹭来蹭去,射了一泡又一泡精液,把水红的抱腹弄得潮乎乎的。
鸾声被乌蓬烟这厮按在毯子上肏来肏去,魂儿都要飞走了,他犹不放过,顶到最深处去,一整根硕大的肉器都填进去了。足足射了三次,将窄浅的花壶装得满满当当、水声淅沥,这才放过小可怜儿鸾声。
乌蓬烟揽着她,贴在耳畔小声叫唤:“姐姐。”
“姐姐好困了……”鸾声乖乖地趴在他怀里,困得眼皮子都掀不开:“要睡觉了。”
乌蓬烟亲她一下,眼睛亮晶晶的:
“我给姐姐唱歌。”
“……渊冰厚三尺,素雪覆千里。
我心如松柏,君情复何似?”
鸾声有点儿懵了头,下意识接道:“……何似在人间。”
乌蓬烟:“……”
乌蓬烟忍俊不禁,像小雀一样轻轻啄着她的脸颊:“姐姐只要一直这样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