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别墅刚洗完澡的某人,坐在餐椅上双手撑着下巴,再次黯淡无神的发愁的盯着面前那碗黑乎乎的中药。
她盯着桌上的中药碗,坐在旁边的人则是在盯着她。
最后还是忍不了那道太过炙热的视线,宋纯夏刚转过头对某人微微的笑了一下。
某人则是不为所动的继续盯着她看,语气温柔的开口:“快点喝了。”
“太苦。”宋纯夏撇了撇嘴。
顾时宇继续走温柔路线,“嘶,夫人难道是忘了出门前答应过我的事了,夫人需要我帮夫人回忆一下。”顾时宇边说着,边将身体慢慢的向她靠近。
“不,不用了。”宋纯夏伸出双手连忙抵住他向她靠过来的身体,再次结巴的说道:“我,我乖乖的喝药。”
顾时宇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对她温柔声音的淡淡的吐出了一个字。“喝。”
语气虽然是温柔的声线,但是温柔中却藏着让人拒绝不得的强大的气势。
宋纯夏默默的低下了脑袋,伸手端起了面前那碗黑乎乎的中药。
脸上的表情,则是一副即将准备上刑场的样子。
“唔……”喝了一小口,这药就能将她给苦得不要不要的,这还是人喝的东西吗?
顾时宇坐在一旁一直盯着她喝药的动作,从未放过她任何的一个小表情。
“继续喝,喝快一点药就不苦了。”
“真的吗?我试试。”宋纯夏苦得一边吐着舌头,一边有点口齿不清的跟他说着话。
喝快一点真的不苦吗?
要是不苦的话,她可以尝试尝试把这碗黑乎乎的中药快快的喝下去。
“唔……”宋纯夏的表情再次的皱了起来,伸出舌头用手扇了扇想要把舌头上那苦涩的味道尽快的散去。
“还骗我说不苦呢!着跟刚才一样的苦。”这药简直就是超苦的好不好。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顾时宇转头对家里的女佣吩咐了一句。“去厨房给夫人拿点白糖出来。”
女佣恭敬的点头道:“是,先生。”
女佣从厨房内拿了小半勺的白砂糖出来,倒在了宋纯夏面前的那碗黑乎乎的中药里。
等搅拌均匀刚到进去的白砂糖,宋纯夏端起碗喝了一口。
“终于有一丝丝甜甜的味道了。”其实,她刚才就想问能不能倒些白砂糖在药里边的,不过后来想想她居然没有那个胆子问出口。
看她不再苦着一张脸喝药,顾时宇终于放心了不少。
宋纯夏喝完药后,便乖乖的躺在了卧室的床上休息。
……
“情况怎么样。”顾时宇坐在书房里的大班椅上面对着站在面前的金烈。
“爷,属下已经查到当天吩咐那个助理害夫人的人是谁了。”金烈站在办公桌前恭敬的汇报着自己查到的事,“是,夫人以前在学校的敌对,李氏集团的千金。同时,也是陈姜升的外甥女。”
陈姜生,这个人不就是让人差点染指了他妻子后来被他踩断了几根胸肋骨的男人吗?
果然不是一家门就不是一家人,看来他的惩罚好像轻了点,让这些跳梁小丑感觉不到疼痛,现在居然敢给他跳到老虎头上拔毛了。
“很好。”顾时宇用打火机点燃了叼在嘴上的雪茄,吸了一口,然后轻轻的吐出了一个圆形的烟圈。“告诉李导,在夫人进组前,我不想看见伤害夫人的人还在剧组里待着。”
金烈:“是,属下一会去办。”金烈上前了一步,双手将手中的文件袋放在了办公桌上。“这是前天二爷在巴黎用特殊通道让人运输到码头的东西。”
顾时宇拉开了系在文件袋上绕绳,将放在文件袋里面里面的东西给一一取出来放在了办公桌上。
看着桌上放着的染血子弹和一把断成了两半的左轮手枪,“难道,二爷在巴黎遭到了伏击。”
顾时宇看着手中的那张有着重要信息的纸条,拿起了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紧急情况,马上过来。”
“老大,我现在正在摄影棚拍戏呢!”金铭穿着一身古代的帝王服装,拿着电话走到了一旁接起了电话。“老大,什么紧急的情况不能在电话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