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戚淳反驳,“你这就是危言耸听,胡说八道!”
但其实,心里已经慌了。
安氏是因为这个,才执意要跟他和离?
“是不是危言耸听,回去问问你爹娘,做过什么孽。”谢恒语气平平。
戚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
只听见下人来报,“少夫人已经一日水米未进了,少夫人说,若,若是不答应她和离,她就不吃不喝,死,死在戚家……”
戚淳回过神来。
脸色阴寒,“她不吃,你们就想办法哄着她吃!”
“是…”下人惊若寒蝉。
戚淳直奔戚父房间,戚父不知是在看书还是看账,瞧了眼脸色不太好的戚淳,戚父依旧是高高在上。
“莽莽撞撞,成何体统。”戚父训斥了一句。
戚淳脸上就写着心浮气躁四个字,“爹,我们家有阴咒,这事你知道吗?”
戚父手颤了一下。
扔下书,眼神不悦,“胡说什么?什么阴咒,从哪听来些乱七八糟的,早叫你不要信那些术士的话,都是坑蒙拐骗!”
“这阴咒会让戚家断子绝孙,爹,你真的不知道吗!”戚淳又问一遍。
戚父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谁说的?我问你,这话是谁说的!”
可戚淳分明从他眼底,看到了恐慌。
“是那日的谢道长说的。”面对戚父,戚淳还有胆怯的。
戚父闻言,阴着脸,“莫非那道士真能看出点什么?”
“爹,戚家到底做了什么孽?”戚淳忍不住问。
戚父道,“你把他找来,我要亲自问他!”
要找谢恒?
戚淳问为什么,戚父又不说了。
只说让他将谢恒找来便是。
其余的不要多问。
戚淳只得去办。
于是次日,谢恒又被请到了戚家。
这次,戚家人看起来有礼貌很多,戚淳态度多了一丝敬畏,“谢道长,请坐,我爹马上就来。”
谢恒微笑颔首,淡然入座。
戚母让人给他上茶,态度带着些小心翼翼,“谢道长,默娘是不是去找过你,那孩子回来便要和离,虽说我们想保住默娘腹中的胎,但谢道长,你也不能教她和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