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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何骰子玩的如此好?阿林从小就玩,都输给你了。”晚膳后,萧北棠满是好奇的问她。
“殿下知道我朝为何盛行赌博吗?”
萧北棠摇了摇头。
宋清浅长叹一声,说:“不是不禁,而是禁不掉,那些赌坊背后大多是些官员富商,他们暗中勾连,狼狈为奸,朝廷派下的人几乎都被他们收买了。”
宋清浅看了她一眼,说:“我其实十分不喜赌博。”
她声音很平静,但是萧北棠仍能感受到她语气中的复杂,只怕不止不喜,甚至十分厌恶。
宋清浅踌躇片刻问:“殿下可知,有多少人,因为一个赌字,家破人亡?”
萧北棠沉默不答。
“我知道殿下觉着这只是消遣,像萧林这般家世,平日输的,换成一般人,是否早已经走投无路?”
“或许吧……”
宋清浅补充道:“赌徒都有侥幸心,总觉得能翻身,会翻身,结果只是越陷越深,贪心不足,妄图不劳而获。”
看的出她确实很厌恶,那她又是怎么会的这些?萧北棠问:“你是不是身边有这样的人?”
“我十四岁时的先生之子,十分好赌。常将先生气的半死。他悄悄变卖了家中田地,将妻子抵给他人做妾。更是活活气死了生母。我见先生成日郁郁寡欢,悲痛万分,才与张定清一同去学了骰子,将赌术一一拆解给他儿子。”
她摇了摇头道:“可他仍不知悔改,最后,把自己的命搭了进去,先生也承受不住家中巨变,自此闭门不出。”
“我与阿清自那以后,混迹赌场,只想能让一些人幡然醒悟。只是后来我们都灰了心。”
萧北棠看着她,若有所思。
宋清浅说:“若殿下以后能使国强盛,让这些赌坊不再如此猖狂,则大善!”
萧北棠不敢应她,母皇都没做到的事,她怎么敢轻易许诺。
看出她的犹豫,宋清浅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她笑笑:“殿下早些安置,明日还要去国子监。”
萧北棠点了点头送她出屋。
翌日,萧北棠穿了新领学子服,浅蓝色长衫,黑色进贤冠,书生气浓厚,她又生的明眸皓齿,这一身当真朝气蓬勃。萧北棠和宋清浅分头进了国子监,宋清浅先进去,萧北棠在门口等了一会儿萧林她们。
“宋先生,这花是送你的。”陆无忧灿笑着将一束百合递给她。
“为何送我花儿?”宋清浅没接,扫了一眼她手上的花看着她问。
“鲜花配美人,宋先生这样的仙子。自然得有鲜花相配。”陆无忧说着将花朝前递了递。
宋清浅未接,说:“花是不错,只可惜你将她们摘下,是毁了它们。”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她笑了笑问:“无忧觉得称呼您为宋先生,太过生分,无忧以后能否称呼您,仙子姐姐?”
她果然轻浮!宋清浅觉得萧北棠没说错,是该离她远一点。
“仙子……姐姐~”陆无忧试探着唤了一声。
宋清浅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退了一步正色说:“陆无忧,我是你的先生,你便该唤我先生,何来生分一说?尊师重道是最起码的本分。你还是唤我宋先生的好。”
陆无忧进了一步:“那宋先生,收下花吧,这是我对宋先生的敬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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