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狗:"啊。。。。。。"
我一见这架势,怕两位老人受的刺激过大,再一下子出什么事儿。
忙过去伸手去握山狗叔的手。
山狗气的浑身哆嗦:"那。。。。。。那帮贼娃子,我。。。。。。我弄死他们,我。。。。。。"
马彪子抹了把泪说:"山狗啊,师父当年下葬,你是跟着一起吗?还有,师父的棺材。"
山狗叔一听这话,他立马问:"怎么了,马彪子,你说啊,怎么了?"
我们把遇到盗墓贼的事儿跟山狗叔讲了一遍,最后又说发现墓里的花岗岩棺材里竟然空无一物。
山狗听了大骇不已,他说:"这怎么可能,这。。。。。。这不可能啊。"
马彪子:"山狗,你仔细说,当初究竟是怎么回事儿。还有师父死,你们一直都说的很含糊,这次咱们索性说个明明白白。"
山狗:"哎,你听我讲,你听我给你讲啊。"
马彪子对范铁云的死因,还有去世的过程一直都是一知半解,包括单老头他当初也没在村里,是以大家对这些事情都是不清楚。
如今,听山狗叔这么一讲,我们这才知道,原来范前辈当年的死因,这本身就是一大谜呀。
具体过程是,当年山狗还不大,他一直跟范前辈住在一个院里照顾师父。说是那天早上,他起来后,就见师父手捂着胸口倒在了院门口。
山狗走过去的时候,范铁云前辈已经快不行了。
然后范前辈临死前,一直念叨着彪子,彪子。山狗这就以为是马彪子回来,偷偷给范前辈打伤致死,于是这才有了门里几十年的这个恩怨。
范前辈死的时候,山狗的几个师兄弟,还有单师叔,也就是范铁云当年的一个小跟班儿,这些人都不在村里。
范前辈在村子里也没什么亲人,是以这丧事就得由山狗一个人来操办。
他那会儿还是个小青年,手头又没有什么钱,一时急的是抓耳挠腮。
刚好这节骨眼,村里就来了个姓应的道人,这应道长说他跟范前辈是熟人,并且范前辈活着的时候,跟他交待过一些事情,所以他掐算着范前辈走了,就特意过来给张罗丧事。
山狗当时正急,于是也没多想多问,就由着这应道长叫人从外地用大解放汽车运来了一个古怪的,四四方方的花岗岩棺材,跟着又选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把这范前辈给入土为安了。【爱去】
下葬后,头七山狗去坟上烧纸,结果他发现这坟的土好像让人重新培过。因为有一些细节,他觉得跟下葬时候不太一样。当时山狗还以为是马彪子来了特意重又给培过土呢,于是一边恨恨的骂马彪子,一边给师父烧纸。
现今想起来这些细节,山狗觉得好像是有人在下葬后不久就把师父的坟动了。
我听到这儿的时候,心里很激动。
我很想说,我认识这个姓应的,但我觉得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
是的,山狗一说应先生,虽然这个应字,可能是英,也可能是鹰。但我觉得他就是领我入道的那个应前辈!
此外,范铁云前辈可能没有死!真的没有死!这是应前辈当年跟范前辈一起做了一个局,这个局的目地是用来瞒过什么人的眼睛!
而范前辈之所以选择做这个局,我分析他有可能是想保手下这些弟子一个平安。
当然了,这些都只是推测,在没有找到范前辈人之前,在没有听到可靠的消息之前,一切只能是推测!
马彪子和单师叔还有山狗叔,三人唠到这里都是一脸的苦闷,锁了两眉坐在那里一句话不说。
我很理解他们内心的感受。原本认为死了的师父,竟然是假死,这其中又隔了这么几十年。范师父究竟去哪儿了,他还活着吗?
我想把应前辈的事儿讲给马彪子听,但我还是忍住了,因为那个消息不可能帮马彪子解决掉难题,反而可能让他更愁,更上火。
眼下之计。。。。。。
马彪子这时说:"仁子,明天咱们去兰州找宋大军。找到那人,问出一些事儿后我们就去西北仙那里,然后当面问西北仙一些事情。"
我点头说:"好,没问题!"
马彪子:"走,老单,上你家睡觉!"
我们去了单师叔家里,晚上马彪子几乎是彻夜不眠,第二天早上四点多我们就起床,在单师叔家匆匆吃过一顿早饭后,就驱车奔兰州方向去了。
这里离兰州路不是很远,但由于走的都是山路,所以开的很慢。将近中午的时候,我们这才到了地方,然后下车找了个家拉面馆,大家对付吃口面,然后我跟老大开始商量怎么来钓这个宋大军了。
商量结果是让老大装成一个卖古董的人给宋大军打电话,老大无师自通,这种事他干的可不是一次两次了,是以我一说他就明白该讲什么样的话。
可拿了手机一打电话,却发现那头是关机状态。
昨天收拾胡赖子的时候,那家伙就讲了,宋大军给他们的这个号,基本都是单线联系,也就是宋大军给他们打,他们要是主动打,很少能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