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没有幕后交易?”那天涯海阁的何夫人也问。
金袍老者再度重申:“绝无此事。”
“那好。”明夜空点点头:“我们就等着看结果便是了。”
他这话一出,金袍老者心中大骂明夜空狡猾。
很显然,此次仙缘会后,逍遥宫若选择天神宫,那其他几派怕是就说不得要给天神宫栽一个幕后交易的罪名了。
换句话说,天神宫要想证明清白,从现在起就得做好放弃准备。
这是在将他们除名啊!
金袍老者恨的牙痒痒,只能看看恒无敌,期望他来帮忙说几句话。
没想到恒无敌把头一撇,道:“说的也是,有些事总要看过结果才能明白的。”
金袍老者气的心中大骂。
只是恒无敌不帮忙,天神宫在此事上一下成了孤家寡人,他也只能忍着气道:“诸位大可放心,在此事上,逍遥宫会有自己的选择,绝不受我天神宫影响。”
这句话几乎表明了天神宫要退出此次争夺。
不动声色间就解决掉一个竞争对手,就连明夜空都感觉内心舒爽。
这时那金袍老者又道:“那现在可以让那小子说一下战甲是怎么回事了吧?”
明夜空回头看看。
唐劫站出来道:“这战甲的确是我们偷来的。那天比赛过后,我们知道第五天就是和兽炼门死拼之曰,由于赫连师兄实力过人,而君扬又是我们的好朋友,我和名扬一起为君扬担心,就决定想办法为他增强实力,提升战力……”
书名扬听得心中一慌,怎么又有我?
唐劫已继续道:“由于比赛之前,各人法器都有记录,不可随意借用,要想帮君扬提升实力只能另想他法。当天我们三人喝酒,想来想去想不出办法,再加上喝得有些多了,一时情急,就决定挺而走险……”
是你,是你决定挺而走险,不是我!书名扬心中暗怒,只是想辩驳又无从辩起。
唐劫并没有说是他和书名扬蔡君扬三人一起做的此案,只说他们为此战发愁喝酒,至于事后……反正就是杀战傀抢兵甲呗,还有什么好说的?
只是有意无意间,别人就以为这是唐,书,蔡三人联手做的。
蔡君扬到是无所谓,他连战甲都穿了,就算抢的人有他一份也算不上黑锅。书名扬却有冤无处申,心里急得仿佛有团火在烧。
这刻随着唐劫道来,大家渐渐也明白了战甲来历,看着三人,眼里充满惊讶,佩服,只觉得这三人好生胆大妄为,竟然连洗劫战傀的事都干的出来。
蔡君扬和唐劫都被注视的习惯了,丝毫无动于衷,惟有书名扬被绑上贼船,就这么暴露在大众之下,只觉得难受无比。
待到陈述过一遍事实后,唐劫对着明夜空半跪拱手道:“小子为求胜利,胡作非为,为门派抹黑,是为罪过,现已秉明事实,还请明师发落。”
明夜空听了笑笑:“你这小子,确是胆大妄为。等此事结束后,我自会好好惩罚你们,现在先起来吧。”
“是。”唐劫这才起身肃穆而立。
那金袍老者呆了呆:“明夜空,你这是什么意思?他盗取战甲,洗月派该给我们一个交代?”
明夜空已打断他:“他们盗的是逍遥宫的战甲,要交代也是对逍遥宫交代,和你天神宫没什么关系。”
说着明夜空对着逍遥宫一拱手道:“洗月派御下不严,门下学子肆意妄为,明夜空在此代我学院学子向宫主致歉!”
那逍遥宫主遥遥回礼:“明兄客气了。”
明夜空已道:“我派学子对逍遥宫造成的损失,我洗月派一力承担,全额赔付。至于这三个闯祸的小子,等他曰归去后,也会重重责罚。”
一群人听得目瞪口呆。
没有人相信明夜空真的会责罚唐蔡书三人,如果他真想罚,就不可能代三人赔偿逍遥宫损失。
不为别的,只为蔡君扬打平了赫连虎,狠挫了兽炼门锐气,明夜空就不可能去责罚他们。
至于说一件战傀损失……对洗月派而言,那算个屁?
更何况还有唐劫狠骂恒无敌,明夜空逼退天神宫诸事。
此事之后,唐劫只怕注定是无罚有赏了,大家都不由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