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暮西沉之时,张仙玉和姚雷终于走出了房间。
煊煊和赫连锋兄弟四人等在门外,见二人出来,纷纷上前。煊煊拉起张仙玉的手,满脸好奇地问道:“玉儿,他真的是你的同乡吗?”
张仙玉笑着说道:“千真万确,如假包换!”
煊煊有些狐疑地说道:“他也是像你一样,被龙卷风刮到东岳来的?”
“是啊!”张仙玉满脸正经地说道:“只不过,我落在了皇宫之中,他落在了偏远山林!”
“煊煊公主,还有几位王爷,小民姚雷这厢有礼了!”姚雷拱手,躬了躬身。
“玉儿,你告诉他我们的身份了?”煊煊轻声说道。
“放心吧!姚雷以后就是咱们自己人,没什么好隐瞒的!”张仙玉笑着说道。
赫连棋满脸好奇地说道:“那你们在街上时,说的那个什么宫廷玉液酒,一百八一杯,是什么意思?”
张仙玉拉着煊煊就唱起来:“宫廷玉液酒,一百八一杯,这酒怎么样?听我给你吹……其实就是那个二锅头,兑着那个白开水!”
煊煊随着张仙玉翩翩起舞,等张仙玉唱完,一脸滑稽地笑道:“你这唱的是什么呀?”
“这是我们家乡的一段经典小调!不是我们家乡的人,是肯定不知道的!”张仙玉兴致盎然,看着赫连锋说道:“大哥,我想让姚雷和我们同行,可以吗?”
赫连锋看了一眼姚雷,说道:“既然是玉儿的同乡,当然可以和我们同行!只是此事,还需禀报父皇!”
“谢谢大哥!我这就去见父皇!”张仙玉说着,便欲去找皇帝。
“等等,玉儿,父皇还未回来呢!”赫连洵说道。
“父皇还未回来?这眼看天都快黑了啊!怎么还未回来呢?”张仙玉有些纳闷。
几人正疑惑不解时,客栈的大门“咚”地被打开了,郑海和沈牧相互搀扶着走了进来,又快速把门关上了。
二人似乎都受了伤!
赫连城见状,一个“白鹤展翅”便从二楼走廊处跃到了沈牧身边。他扶住沈牧,一脸焦急地问道:“沈牧,发生何事了?父皇呢?”
“王爷,皇上和齐王被知府关进大牢了,咱们快想办法救驾啊!”沈牧满脸焦灼地说道。
“什么?怎么回事?沈牧,你快说清楚,父皇为什么会被知府抓了呢?”赫连锋跑上前来焦躁地问道。
沈牧和郑海连忙将今日之事说了一遍。
原来,早间时,皇帝和齐王由内幕消息得知,菰城知府私放印子钱,就是所谓的高利贷,大肆敛财,便去菰城各大钱庄查探,谁知惊动了知府眼线!
知府便派了大量府兵在一钱庄内守株待兔,皇帝和齐王一行上门时,中了埋伏,被知府拿下了。皇帝对沈牧说了句“去找乔熠”,郑江和几名侍卫拼命掩护,沈牧和郑海才逃了出来。
“乔熠是谁?”煊煊一脸担心地问道。
“乔熠是湖山驻军总兵,湖山军营在菰城以南百里之外!”赫连城沉着脸说道。
“这么远?沈牧,父皇可有交给你调军手令?”赫连棋问道。
沈牧摇了摇头。
“那我们要如何让乔熠出兵救驾呢?”煊煊满脸忧愁。
“我有办法!”张仙玉说着,从怀中衣袋内掏出一枚金灿灿的方牌,那正是皇帝赏赐的“如朕亲临”金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