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鹰七又看了看那支刀身完全沒入木板墙壁的血红匕首,几乎是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目露惊恐。~
事实上,他又不是傻瓜,虽然沒有亲眼看着向东流投掷匕首,但却能够猜出是向东流投掷的。
因此,对于这么一个隔着好几米,都能将匕首投掷得如此准确,并且还让匕首刀身穿透木板墙体的人的话,鹰七眼下是不敢忤逆的。
否则,真要是再有一支匕首射到他身上,穿透他的身体,那他岂不是后悔也來不及了。
虽然说,鹰七是在道上混的人,砍人什么的都已经司空见惯。
可最关键的,是他砍别人,而不是别人砍他,不管被砍人的身体如何受到伤害,也不会伤及他的身体。
所以,在有关可以伤到他身体的事情的时候,鹰七就会变得害怕,毕竟小命要紧,但如果命都沒了,纵使你有几万亿财富都沒有机会享受了。
“过來。”
向东流见鹰七已被吓到,便很快笑着呵斥道:“今天你这么气势汹汹的带人杀过來,打扰了我和肖书记的饭局不说,还敢对我女朋友污言秽语,难道就想那么容易的脚底抹油。”
“你想怎样。”
鹰七迫不得已之下,倒也不敢不转身回去。
但是,回去归回去,他身在天煞门中所养成的那股子傲气和嚣张气焰,却也并未让他怎样的低声下气,只是森寒道:“我告诉你,我在天煞门中可是堂主,你今天要是敢动我,日后我天煞门绝对跟你东门势不两立。”
“怎么个势不两立法呢。”
向东流不屑地笑了笑,抬手便在他的脸颊赏了一个巴掌,打得他龇牙咧嘴才道:“我很想听听看,麻烦你讲一讲。”
“草,你他妈少动手。”
鹰七握着砍刀:“别以为你身手厉害,我就不敢硬來,要是你他妈把老子搞活了,老子跟你同归于尽。”
“你觉得,你有这个资格么。”
向东流慢条斯理地走去木板墙壁,轻轻拔回了血龙牙在手里把玩着道:“就凭你这三脚猫的身手,也配和我同归于尽,你信不信,我就是一个手指头都能把你撂倒。”
“反正你对我动手就对了。”鹰七横道。
“我就要对你动手,怎么了。”向东流抬手又给了他一巴掌。
紧跟着,在鹰七不敢还手的时候,他又给了鹰七一个巴掌:“怎么了,对你动手怎么了,你手里不是有刀么,來跟我同归于尽啊。”
“……”
面对向东流这好像有意玩弄他的状况,鹰七的心底里可谓怒气冲天,真恨不得将手中的砍刀往向东流的身上招呼几下。
不过,他却明显地看出,向东流的身手绝非他所能想象的,如果他敢贸然对向东流动粗,那么后果一定是他难以承受的。
因此,鹰七识趣地不敢乱來,只是倔强地哼道:“姓向的,我天煞门的人,士可杀,不可辱,你他妈要是再这样,老子日后有机会绝对灭你全家。”
“那我一定会在你动手之前,就将你全家给灭了。”
向东流眉头一皱,抬脚便把他给踹了出去,随后右手血龙牙也跟着激射而出。
“嘭。”
“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