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麟浅笑而问,“证据呢,你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这女人是我毒哑了的?还是说,你们谁看到了,我给她喂了毒药了。”
微微的顿了一顿,沐麟又继续说道,看着男人的眼神带着些许似笑非笑的冷冽,“我清楚的记得,我应该并不喜欢有人拿着任何东西指着我,特别是…脏手;因为这样我会忍不住的想要将它摧毁,喂杞子。”
杞子表示,现在的它不吃生肉。
听到沐麟的话,一众警员毫不犹豫的浑身抖了抖;杞子,不会是和之前叫银子的那条蛇一样的“猛兽”吧!别,还是别拿出来吓人了,他们的小心脏经不起再一次的刺激。
关于沐麟审问的事情,现在已经在他们所有人之间全部传开,甚至有些人还特地的去回放看了那审问的情景,不少人表示…在这个世界上,他们宁愿得罪任何人也不要得罪沐麟。
死亡和生不如死,他们相信,一般人都宁愿选着前者,因为后者,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
这名小队长表示,自己当时看完之后…一整天都没有吃饭,特别是看到一条条那软软的东西,甚至是一不小心咬到了软软的东西,都能让他反胃恶心。
可见…那影响,真是不轻啊。
他们队伍里有许多兄弟们甚至觉得,和沐小神医相比,或许他们更像是女人…能让他们拥有这种想法也是无奈了。
……
看着沐麟那双淡漠到无波的眼神,男人下意识的缩回手,不知为何,他突然觉得,即使是当着这所有人的面,面前这个女人说出的话,便一定能做到。
然而下一刻,男人却仿佛被突然惊醒一般,看着沐麟,“你要证据,我就是证据,还有这屋里屋外的所有人都是证据,我们全部都听到你承认了,是你给我表姨喂了哑药。”
在心底嗤笑;不过是个女人罢了,他都不晓得刚刚为什么会被她的一个眼神给吓到。
“是吗。”沐麟挑唇一笑,眼神淡淡的看向外面那些个看热闹的众人,“既然如此,你可以问问他们,是不是愿意帮你作证。”人都是现实的,没有人会为了一些不相干的人去得罪一些明知道不能得罪的人亦或去帮一些不应该帮的事;或许有些自诩正义的人会见义勇为,但是今天发生的事情,外面的所有人都知道原委,对他们来讲,这两个人根本就是侵略者,看看热闹就好,当证人,还是算了吧。
他们可不想将这些破麻烦事招惹到自己的身上去;更何况,余乔的这几个朋友,看上去也不是吃素的。
当然最主要的还有一点,他们根本什么都没有看到,谁知道这些人是不是讹完余乔之后还想要去讹余乔的朋友。
这两个,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
“看样子并没有。”凤眸轻扫,外面的人根本一动不动,完全就是一副不准备插手进来的表情。
男人咬牙,眼底愤恨。
而此时此刻,那地上的女人却突然疯了一般的冲向沐麟,嘴巴“啊啊啊”的张大着,却丝毫没有一丝的声音,看来药效已经彻底发挥了。
那女人看着沐麟的眼神仿佛是杀父仇人一般,恨不得将她拨皮抽骨。
只是很可惜啊,最终却连沐麟的一点点衣角都没有碰到,整个人刹车不住,猛地扑到在地,下巴更是毫不留情的磕到了地上,吐出了一口的血。
啧…真脏。
沐麟的身子略略的移开到边上一些,面上是毫不掩饰的嫌弃;虽然她喜欢血的颜色,血的味道,但是…她也是挑人的。
看着面前的小队长,沐麟淡道:“其实这件事情的经过便是,我们在下连队之前原本约好聚一聚,但是今天来这里的时候,便见到这个女人在这里逼着我们乔,让她嫁给这个不是男人的男人。”沐麟表示,她敢百分之百的保证,这个男人从此以后,便不能再算做是男人。
嘴巴不干净,还觊觎不该觊觎的人和物,这是对他最轻的惩罚。
沐麟的叙述很平静,“听说这女的和乔有着一表几千里的所谓亲戚关系,估计是看乔和余奶奶两人相依为命,觉得只要得到乔便能得到乔家的这栋房子吧。”毕竟余乔家中基本除了这房子值钱,也没啥东西可图了。
人心不足蛇吞象;太多人的心,都是丑陋至极的;至于她自己,最多算是黑的,这颜色,还不算丑。
“至于她为什么突然间就不会说话了,这事我也不知道。”沐麟不怕承认,但是好歹也不能让面前这些站在自己这边的弟兄们下不来台,所以还是觉得不要多说为好;顿了一顿,沐麟嘴角的弧度轻扬,淡淡的扫了边上那女人一眼,“估计是,她说了不该说的话,老天爷看不过了,所以就收回了她的声音要说不定,这都是报应,毕竟时候倒了。”
这个理由,还真是…牵强啊!
听着沐麟的话,那小队长心中无奈。
说句实话,即使沐麟这么说,但是他已经大概猜测到了,其实这男的说的事情必定许多是真实的,至少哑药那东西,他绝对相信沐麟一定有;但是那又怎么样,证据呢?他…什么都不知道。
他只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报了假警;而他今天的任务,就是将人给带回去,然后丢进去教育几天,就这么简单。
然而,听到沐麟那理所当然毫不脸红的话语,景佑蓝一行人倒是在心底笑翻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