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开!”齐惊慕对姜颐和毫不留情的说道:“我既然答应你的事情就不会忘记,你现在是南疆的皇后,该奢望什么……不该奢望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不需要我去提醒你!”
“惊慕哥哥……”
齐惊慕没理会姜颐和抱我径自离开。
羌青泉水般轻巧的声音,响在我的身后取笑着姜颐和:“颐和公主,有些事情,可是有两面性的,你确定你的一心一意你的牺牲就能换回你心爱人的心?帝王者,权衡利弊是要写在史书上的,就算抹去这段历史,也会在野史上呈现,互换皇后这种事情放眼过去到现在,可是头一遭,不行,羌某要去写一本野史,把这段历史记录在册,也让后人看看,帝王者疯狂起来也没谁了!”
姜颐和厉声斥责:“本宫做什么事情与你何干?”
羌青轻轻地笑道:“与我无关,只是善意的提醒,你知道一个游医,游遍天下,总是会无聊的,无聊就会找些事情来做。不用在意我,你随意!”
“哦……南疆王,赶紧把你的妃子抱回去医治吧,这血要流多了,以后可能真的生不出来孩子了!呵呵呵!”
羌青说完轻笑离开……我的耳中再也没有其他声音……只有齐惊慕心跳如雷的声音……
还有奏起的响乐声音,我浑身发凉,不能动,不能移,洞房花烛,这个方法多决裂……齐惊慕若是知道他是第一个得到我的人,该是多么的欣喜若狂……
拳头紧握,羌青只给了我一根银针,倒真的跟他的身份相匹配,游医,最厉害的武器可不就是一根银针…
然而我对齐惊慕是特别的……他把我从皇宫一路抱太子府,路径街上,街头上的窃窃私语艳羡无愧是说北齐太子长相英俊,对太子妃又好……
浮华的人生,表相真不可信……
来到太子府,齐惊慕把我轻轻放在床上,便听道墨九渊禀道:“主子,幽儿郡主已经接回府,肃沁王那边倒没说什么……肃沁王妃倒是十分不悦,不悦幽儿郡主是侧妃!”
齐惊慕的手温柔地摸在我的脸上,轻言问墨九渊:“九渊,你可怨我把亭亭送到姜国去?”
墨九渊停顿半响,恭敬道:“属下与亭亭无缘,主子是有成大事的人,成大事的人总是会有很多人去牺牲,属下和亭亭的命是殿下救的,殿下的决策,属下只有服从,不会有任何议异。”
我能感觉到齐惊慕炙热的视线没有离开我的脸,他又轻言的问道:“若是亭亭回来了,你后悔了,还会待她如初吗?”
墨九渊又停顿了半响,才道:“既已过去,亏欠下的就是亏欠下的,回到如初,时间不会倒流,没有什么可以回到如初的!”
齐惊慕声音徒增一丝凌厉:“你在提醒我,既然做了,就回不到如初了吗?”
墨九渊忙道:“属下惶恐,属下不敢!”
“出去!”齐惊慕命令道:“幽妃那边寻最好的大夫,你知道该怎么做!”
“是!属下告退!”
墨九渊一走,齐惊慕摸着我的唇,俯身狠狠的吻了下来,带着要毁灭一切,吞噬一切的气势,似要我把拆骨吞腹一般……
蓦然,我心中一痛,刀绞一般的疼……
齐惊慕还在微闭双眸狠狠的蹂躏着我的唇瓣,似狠狠地喘气也喘不过……
身体不由自主的蜷缩起来,羌青给我吃的药,药效似乎也下去了……这个人总是能恰到好处的拿捏着所有的事情,怪不得姜翊生说他是一个强大无比的人。
齐惊慕这才惊觉我已苏醒,俯身一把把我抱住,饱含情深的唤了我一声,“姜了!”
我被他吻得差点背过气去,好不容易松开了嘴,不吻我。现在又把我抱住,喘气还没喘匀均,胸口又绞痛,一时之间,背脊被冷汗浸湿。
“齐惊慕,松开我!”
齐惊慕摇着头压着声音道:“不松。姜了,我好不容易费尽心思才把你换过来,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松开你的手!”
我痛呼出声,手中的银针,根本就没有机会被拿出来……
“你怎么了?”齐惊慕终于发现我的不对劲,慢慢的松开手,我已经蜷缩成一团。
我笑得惨白,“我还能怎么了?我中的是情蛊之王,这颗虫子,不是你所听说的那样,只要南疆王一想我,我就会心如刀绞,就如现在一样,齐惊慕这样你也不在乎吗?”
齐惊慕薄唇紧抿,脸色跟我一样惨白,我又笑问道:“你与我睡在一个床上,只要南疆王一想我便每日心疼,我一心疼就在提醒你,你的妻子在被别人惦念,你的妻子是曾经你抢别人的皇后,齐惊慕,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可以,我可以当你的妻子,我可以每日承受着锥心之痛,你行吗?你可以每天不在乎别人在觊觎你的妻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