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哦,我只是通过逻辑推理,觉得你应该会在这边出现。”
“你要怎么通过逻辑推理才能得出这个结论啊?”
“首先,我在涉谷附近很受单身女性欢迎的甜品店,碰到了高见泽学姐,聊过之后知道你在调查附近诊所的大平医生。接着我推测出你会在这里把麻野放下。麻野是住在警察厅官房长的家里对吧?这里下车的话,他直接山手线坐到低就好了。”
玉藻笑眯眯伸出三根手指:“最后一点,我判断你应该是从单行线过来,那么停在这个入站口就最合适了。”
和马:“所以关键点是你碰到了高见泽学姐啊。一旦说明白了就觉得没什么嘛。”
玉藻咯咯笑,笑够了刷的一下板起脸:“所以,情况查清楚了吗?”
“怎么说呢,今天找到了一个心理诊所,如果我的推测没错,他们这帮人,应该是通过那个日向公司给人短期刺激,然后通过心理诊所来实现后续的洗脑步骤。”
“原来如此,这样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克格勃和CIA的洗脑都需要很长的时间,他们那么短时间就能搞定。”玉藻一边说一边伸手摸安全带。
和马也看到前方执勤的交警了,伸手确认了一下自己的安全带好好的带着。
通过了交警的位置后,玉藻问:“那你找到能起诉他们的东西了吗?”
“没有。我准备明天找警务部的监察官申请复核北町的案件,给他们加个压。”
“逼迫对方做出更加过激的行动么,那样日南会不会危险了?”
“嗯……对了,我还要去接日南,你待会得到后面去。”
“好好,我过去就是了。”玉藻顿了顿,用严肃的口吻说,“不过我觉得,干脆今晚你就拿着备前长船一文字正宗,去找那高田警部替天行道吧,已经确认他改变了别人的心智,是个混蛋,那斩了不就好了?”
和马露出苦笑:“我提着刀去把高田警部砍了,虽然他是死于意外,但我被人目击到提着刀出现在附近,别人会怎么想?一次两次还好,总这样别人会怀疑的。现在警视厅就在传是我杀的人伪装成意外了。”
“没关系啊。”玉藻两手一摊,“你没有违反法律,根本没有可以起诉你的点,你就明着告诉别人,你在找地方练挥刀,你是上泉正刚的徒弟,你想找个能让你对武道的领悟更进一步的风水宝地,没人会说什么的。”
和马挑了挑眉毛。
战国时代的剑豪留下了一堆在风景秀丽的宝地领悟剑招的传说,所以这样说也没人能说什么,可能还有古流剑道爱好者出来说我们古流就该这样。
这样自己穿着道袍,带着刀到处跑这事情就可以解释了。
日本刚刚明治维新的时候颁布了废刀令,本来是不允许随便佩刀了,但是后来为了加强****传统,军官带刀又被许可了。
战后日本的法律,武士刀本身是管制刀具,开刃的武士刀只要长度超过15公分就要去警署登记一下才能带出街,一般也不让上新干线之类的交通工具。
但是武士刀也属于艺术品,只要去开个艺术品登记证明,就可以带着到处走,新干线和飞机也可以托运,但是不能随身携带。
所以日本极道火并,动枪的不多,但是动武士刀的可太常见了。
日本极道用的那种短刀,一般长度刚好卡的14。9公分,不用登记。但这个毕竟太短了。
武士刀在一帮拿着短刀的极道当中,属于重火力级别的东西了,然后这玩意还是艺术品带着走方便。
和马的刀自然是警方登记和艺术品登记都有,证照齐全,只要是他本人,那带着到处跑没事。
和马看了眼玉藻:“怎么,你是在鼓励我成为法外制裁者?”
“我只是觉得,比起日南被洗脑成别人的女人之后你整日后悔,不如这样砍上门更好。
“或者可以让我出面,只要把人引诱到深山老林里,我可以用妖术给他好好上一课。”
“你的妖力不是补充困难嘛,还是不要。”和马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沉默暂时降临车里,和马默默的开车前行了一段距离,又开口道:“另外,我还想最后在信任一次人类世界的法律与正义。上次我当法外制裁者,结果前脚刚干完,后脚在警察厅内务部的斋藤师兄就蹦出来告诉我,还有合法达成目的的途径。”
玉藻伸手轻轻拍了拍和马的肩膀:“只能说,斋藤师兄出来得晚了一点。这不怪你。”
和马抿着嘴,当时他是想起了上辈子知道的一个案件,那个案件中被威胁的女生直接就被坏人杀了。
后来日本警方还一直捂盖子,还不好好调查抓凶手,要不是有个正义感爆炸的调查记者一直坚持揭露真相,还自己独立调查找出了凶手。
最扯的是,尽管这个记者都做到这种程度了,警方还是没抓到凶手,最后是本来拿了犯人的钱准备把他偷渡出国的极道看不下去了,把人杀了抛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