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永远不知道有些伤害是无法弥补的,因为那个‘萧皎’早已不在了。
思忖良久,还是决定去好好的说一说,公孙宸拉开门走了出去。
来到萧萧的房门口的时候刚好撞到了姜隐秋,看到他手抬起刚要叩门的动作,公孙宸心下暗沉。
姜隐秋从容的收回了手,转身看过来,冷冷一笑:“跟我谈谈吧。”说完拂袖而走,丝毫不担心这位太子殿下是否会跟过来。
秋风瑟瑟,月黑风高。客栈的庭院中站着两个身姿欣长的男子,细瞧之下不难辨认,那正式姜隐秋和公孙宸。
良久,姜隐秋只是双手负立静静的站在那,公孙宸无法忍受这样的气氛了。
“你要跟我谈什么?”
姜隐秋转过身来,定定的看着公孙宸,凝眉冷笑,声音低沉清冷,带着丝丝的凉意:“还不死心?”
“什么?”公孙宸下意识的问出来,问出来之后才后知后觉到他说是什么意思。
公孙宸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看着姜隐秋,果然,这个男人一直就是看上她了,所以才一直跟随一路保护,可那又如何,本殿下是太子。思及此,公孙宸心下多了几丝底气。
清了清嗓子:“姜隐秋,即使你喜欢萧皎又如何,本殿下是太子,只要我想,依旧可以奏明父皇,请求下旨赐婚。”
“萧曼君。”姜隐秋并未在意他说的话的内容,只是更正了萧萧的名字,阿曼是认可的才是属于她的,萧皎这个名字已经被弃之又何须再用。
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公孙宸眼神暗了暗,依然挺直身资。他深怕若是一个不小心就被眼前这个风姿绰绰的男人给比下去了。
而他并不知道的就是无论他怎么比,他都是败者,人品上就是一大硬伤。
“好,即便她现在名唤萧曼君也无法否认她是鲁国的霞光郡主。”公孙宸依旧昂了昂头颅高傲的说道,似乎那意思是鲁国乃是我父皇掌管,我乃是当朝太子,要一个女人有何难。
“呵呵。”对面的男人不怒而笑,低低的笑声让人听的是背脊生寒,忽而他陡然的停住笑声:“妄想。”
姜隐秋那漆黑如墨的眼瞳定定的看着公孙宸,眼神深邃,似是酝酿着无尽的怒火,忽而周身气场陡然转变,无尽的空气变换为利刃刺向了公孙宸,丝丝空气凝结出的片片利刃割破了他的衣衫,划破了他的皮肤,斩断了他的发丝,就是不直冲他的命脉,这样恐惧的威压,折磨的凌虐,生生的让这位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给吓得跪了下来。
瞧此情形,姜隐秋才收起攻势,冷嗤一声,拂袖而走。
刚刚他竟然在这个公孙宸的眼中看见了***之色,而他想要***的对象很明显,当时他们谈论的正是萧萧,这让姜隐秋如何不气,恨不得立即杀了他,可是若是他死了,阿曼又如何去向她的皇帝舅舅交代,索性暂且饶他一命,不过想要再次接近阿曼,那是不可能的。
跪坐在地上的公孙宸双手打颤,刚刚的他像似经历了一场生死边缘,这个姜隐秋的实力太过骇人,竟然直接可以化威压而凝结成实体变成利器,这样的修为太强悍了。公孙宸心下悍然后又萌生起一抹愤恨之意。
走在长廊下,月色阴影中,姜隐秋负手而走,面上无异,可是那攥紧的拳头泄露了他此刻的心情,他不允许任何人来觊觎他的女人。骨子里的他是极度霸道。
忽然空气中的微微异动引起了姜隐秋的注意,加快速度向萧萧的房间而去。同时萧萧也睁开了眼睛,她同样感受到了空气中的异样。
正当萧萧准备离开浴桶的时候一抹身影急速的闯了进来,时间在这一刻定格,两人面色迥异,一个愤怒一个欣喜还稍有点尴尬。屋外响起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姜隐秋一个回神右手一挥,掌风带起关上了房门。
再转头萧萧依旧是刚刚那副身上毫无遮蔽物的站立在浴桶之中,嘴巴呈半开状,左手食指伸出指向姜隐秋,人就保持着这样一个动作良久。
姜隐秋看着她惊人的好身材,一对呼之欲飞的****规模不太巨大,却造型优美,堪堪能让成年男性一手掌握的样子;细到只有一握的小腰,裸·露出动人的雪白。修长白皙的嫩藕一样的手臂,此刻正一只手搭在腰间,一只手抬起指向自己,最惊人的是她的两条白得反光、漂亮到眩目的大长腿,让人一见而口中干渴;
姜隐秋顿感腹下一紧,赶忙别过了脸去,执手放置唇间干咳一声。细看之下还能看出他的双颊隐隐的似有红云。
萧萧听到干咳声,看了看姜隐秋又看了看自己,顿时吓的蹲回了浴桶里,小脸瞬间绯红,嘴唇蠕动着,想要说什么却终究一个字也没蹦出来。
她,刚刚被看光光了?···
“阿,咳,那个阿曼,你先把衣服穿上。”姜隐秋尴尬的背着身子道。
萧萧看了看摆在远处桌子上的衣服,咬了咬牙,没有过去拿,现在让姜隐秋帮着拿衣服怎么想也像是变相邀请。想了想萧萧从储物戒中拿出了上次在珍宝坊买的素白衣裙。
待萧萧从屏风后走出,姜隐秋转身看到她的那一刻,心脏又加速的跳动几下,只见那绝色的女子身着一件白色及地的烟笼梅花百水裙,纤腰盈盈一握,更加显得身姿高挑,衣裙下摆绣着点点梅花,仿佛让人闻到了傲骨生香,这件裙子穿在她的身上将她的气质更加的显得素雅轻盈,素朴,简单,却又不失优雅。
再看那小脸上尚未褪去的绯红,让人更加的移不开视线,姜隐秋颇有点尴尬的移低了视线,眼睛又落在了她的胸·前,脑海里刚刚那鼻血喷张的画面又浮上眼前,姜隐秋的脸顿时向红色发展,正了正神色,两人都未先开口。
这样的气氛如何开口····
只见姜隐秋单手翻转一个素白的纱帕摆在了手上:“这个带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