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明,睡梦中的陆扬感觉鼻子有点痒,无意识地摸了两下,那痒痒的感觉还在,同时他耳边传来一声轻笑,陆扬睁开眼,发现原来是童亚倩醒了、在用发梢轻挠他的鼻子,看见他醒来,童亚倩像恶作剧被捉住的孩子一样抿着嘴笑着。∮
陆扬无语地看着她,眼里多了点笑意。
童亚倩见他没有生气,眨了眨眼,挪了挪,挤进陆扬怀里,明亮的双眸望着陆扬的眼,微笑着忽然轻轻唤了一声:“老公!”
陆扬怔了一下,笑着应了一声:“哎!”
童亚倩还是看着他,等了两秒,一只手悄悄在被子下掐了陆扬一下,嘟嘴瞪着陆扬撒娇道:“该你叫我了!快叫快叫!快叫我老婆!我要听听看是什么感觉!”
陆扬发现童亚倩今天早上很孩子气,竟然像小孩一样撒娇了,完全不是她一贯的风格,不过她既然喜欢这样玩,陆扬自然愿意陪她。
“老婆!”
“哎!!!”
童亚倩很高兴地应着,眼睛都笑弯了,高兴之下,吧唧一声亲在陆扬额头上。
陆扬伸手摸了一下额头,望着她笑颜如花,心里也有一种安宁感,从此他也有自己的家了,怀里的这个女人,法律规定是他的!法律保护他很多的权利,比如……
刚刚还有些呆头呆脑的陆扬突然双手捧住童亚倩笑颜如花的美脸,重重一口吻在她性感的樱唇上,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童亚倩下意识瞪大了双眼。她感觉到了,陆扬此时的吻比以前霸道许多倍。简直就像强奸一样。
她刚回过神来,雪白的皓腕搂住陆扬的脖子微微闭上眼回应。陆扬双手就已经很粗鲁地一把扯开她胸前的睡衣……
之后床上的动作便越来越激烈、越来越狂野,习惯了陆扬以前节奏的童亚倩今天总觉得自己跟不上陆扬的节奏,她这里还没准备好,他已经在攻掠下一个地方,下一个地方刚在准备,他又袭向其它地方。
没几秒钟,童亚倩就被陆扬这番狂野和粗暴,弄得气喘吁吁、双颊潮红,见自己实在跟不上陆扬的节奏。她干脆闭上眼睛,任由陆扬在她身上肆意发泄。
许久,床垫的快速颤动终于停止,伏在童亚倩身上的陆扬也缓缓趴在气喘吁吁的童亚倩娇躯上。
大冬天的,童亚倩鬓发愣是见了汗渍,喘息了好一会儿,她才疲惫地睁开眼睛,轻轻掐了一下陆扬赤裸的后背,无力地嗔道:“你要死啊?突然这么发疯!差点要了我的命……”
陆扬闭着眼睛回答:“我在行使法律赋予我的权利!不高兴你去告我啊!”
“德性!”
童亚倩闻言无力地翻了个白眼。却也感觉一阵好笑,居然是因为这个?
两人就这样相拥着,又过了一会儿,童亚倩喘匀了呼吸。才说:“我们起床吧?今天咱们还要回门呢!我爸妈一定在家等着我了!”
新女婿回门,是a省这边的习俗,女儿出嫁后的第二天。女儿和女婿按习俗要一起回娘家的,会有很多场酒席等着他们去吃。
“好!”
陆扬答应一声。吁了口气,才翻身从童亚倩身上下来。
……
之后的几天。陆扬和童亚倩一直在她老家那边接受她家亲戚的一次次宴请,基本都是一天两场酒席,中午的酒劲还没过去,就要准备去赴晚上的酒席了。
几天下来,陆扬几乎每天都处在晕乎乎的酒劲中,连写稿子都暂时停了,如果不是他手边还有几万字存稿,《师士时代》的更新恐怕就又要断了。
吃完童亚倩家这边的回门酒,陆扬又带着童亚倩回自己老家,他老家那边还有一场酒席要补给那些亲戚、相邻呢!这次他和童亚倩大婚,他老家那边虽然来了不少亲戚朋友,但还有更多的人包了礼金,却没有赶来上海吃婚宴,按照礼节,这顿酒席一定要补给他们。
等两人回到上海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星期后了。
正月十四,阳历2月份已经快要过完,《阿凡达》已经快要下画,陆扬回来的时候,《锦衣卫》的宣传和电影票预售已经推行的如火如荼。
电视上、网络上、报纸杂志上,以及公交车窗、地铁站出入口……凡是你能想到的地方,几乎都能看见《锦衣卫》的宣传海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