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文社科院院长办公室内,快60岁的严教授脸色铁青,比刚才看着自己那条微博底下更多留言骂他的言论时脸色更加难看。
而办公室内不仅只有他一个人,还有两个40多岁的中年男女也在,他们的脸色也没有比严教授好多少。
“老师,这个陈长流太过分了,您那条微博只是理性讨论,而且是一种帮助民众觉醒自由民主的方式。
但是这个陈长流却给你扣上了那些帽子,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对,不能就这么算了,一个二流本科院校出来的,以为做生意赚了点钱就可以飘了。
利用民众没有开智,没有独立思考的能力塑造自己的爱国人设,进而帮助他赚取利益。
这件事如果我们不回击,任意事情继续发酵下去,对您的公信力是很有影响的。”
看着两个自己的得意门生,也是学院里的中坚力量,严教授笑了。
“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们当然要回击。
他们以为现在有了这些什么微博之类的,就能掌控舆论话语权。
天真,这种平台没有威信力,怎么可能掌控舆论话语权呢。
我已经有了想法,我们。。。。。。。。”
。。。。。。。。
第二天早上,有心人发现传统纸媒跟进了,但是连内容都刊登不完,而且还是避重就轻。
结论往往都是从旁观的角度来说我们这个社会需要言论自由,不应该随便给人扣上爱国贼的帽子等等,隐晦的批评了陈长流。
而为陈长流操碎了舆情状况的柯梦当然也让人收集相关传统纸媒的情况,当知道了这个情况之后,她就知道对方出手了。
“柯总,不仅是传统纸质媒体,我在好几个门户网站以及其他微博上都发现了很多经济学家、人文社科专家出来评论这件事。
基本上都是说那个清北的严教授用的是一种讨论的形式,而老板却气急败坏的给他扣帽子。
这些人还从不同角度去分析那个严教授和老板说的话谁更有道理。
反正基本上的结论都是老板过激了,而且老板影响了言论自由,这是一种愚民的行为等等。
而我们自家的自媒体平台上也有这些言人,只不过我们给他们限流了,所以传播范围不大。
反正如果没有从头到尾关注这件事的人看到这些人的言论,绝对会以为老板就是他们所说的那样。”
柯梦因为秘书汇报的这些事情皱起了眉头,果然如同自己所预料的那样,对方真的出手了,而且对方的资源很丰富。
别看现在纸质媒体江河日下,但是还是一些中年人以上的群体获取资讯最普遍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