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宠的原主处处针对宸妃,再加上投靠了当时的贵妃,因此还真让宸妃狠狠栽了跟头。
就比如魏延和她的大宫女,就被原主害得以淫秽后宫被处以极刑,连宸妃的第一个孩子也是被原主给害死的。
当然原主后来也没好下场,以谋害皇嗣的罪名被赐死,她生的女儿在她死后,也没逃得了宸妃的清算,一场高烧那孩子就没了命。
原主是后悔的,后悔自已不应该为了一个变心的男人把自已变的面目全非,害了别人也害了自已,更是害了自已的女儿。
所以原主的愿望很简单,她只想好好护着女儿长大就行,至于变心的魏延,还有害死她们母女俩的宸妃,原主都不想去报复什么。
魏延就算了,毕竟是她前世已经报复了他。
至于宸妃,是原主先主动害了宸妃的孩子,所以宸妃害死她们母女俩那也是很正常,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后宫的战场向来如此,输了就是输了,还真没什么好恨的,这点原主倒是看得很透。
说真的,这要不是因为女儿,不然原主的心愿恐怕是离开皇宫这个地方,毕竟宫女二十五岁就可以出宫了。
蒋纯惜穿过来的这个点原主才十四岁,原主前世能爬上龙床,后来还能算得宠,样貌自然是非常不错的,但这远远不够。
既然原主的愿望不是出宫,而是照样成为皇上的嫔妃把女儿生下来,那就必须要得宠。
毕竟在后宫这个地方,不得宠的嫔妃和公主,结果不用想也知道。
更何况再说了,蒋纯惜也不愿意屈居别人之下,有机会再成为后宫的嫔妃,那自然要坐上那无人之巅的位置,成为整个国家最为尊贵的女人太后。
所以原主的样貌必须改造,而她这具身子才十四岁,样貌还能有改造的空间,毕竟女大十八变,等她把样貌慢慢提升上去,别人也只会认为她长开了而已。
“延哥哥,我听姑姑说,皇上好像要选秀了。”蒋纯惜嘴里的姑姑,自然是她的领头上司芳姑姑,也是非常受皇上器重的姑姑。
原主前世能算计得了宸妃,能爬得上龙床,那可全靠芳姑姑的帮忙,毕竟芳姑姑对原主就跟对女儿一样好。
只不过受原主连累,芳姑姑也没落得好下场。
可以这么说吧!要不是芳姑姑被算计失去皇上的信任,还被贬去了辛者库,不然宸妃还扳不到原主。
“是啊!怎么啦,”魏延说道,“你怎么会忽然关心皇上选秀的事。”
“就是好奇而已,”蒋纯惜嘟着嘴不高兴道,“延哥,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你瞧瞧你说话的语气,一副质问的口吻,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就是了,干嘛要用这副质问的口吻。”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魏延连忙认错,“我这不是担心你有什么想法吗?毕竟这皇宫里的所有宫女谁不想飞上枝头变凤凰。”
“延哥哥,我实在没有想到你是这样想我的,”蒋纯惜气得快要哭出来了,“你走,你马上走,我再也别来找我了,既然你如此不相信我,那我干嘛还要再跟你好。”
原主的前世爬上龙床的行为,可是把御前几个太监都给得罪了,特别是魏延的师傅,这要不是有芳姑姑的帮忙,不然就凭原主得罪御前的太监,别说是想得宠了,估计早就被皇上给厌弃了。
毕竟原主的前世,魏延对于她的背叛外人并不知道,别人只看到她攀龙附凤背弃了魏延,所以知道原主和魏延事的几个太监,还有魏延的师傅能不厌恶原主吗?
蒋纯惜这世想成为皇上的嫔妃,自然是不能按照原主前世的方法。
毕竟这宫里的人对于爬上龙床的宫女都非常鄙夷,原主的前世成为嫔妃后,可是没少因此遭到其她嫔妃的鄙视,直到她后来攀附上贵妃后,那些对她动不动就冷嘲热讽的嫔妃这才消停一点。
更何况魏延可是一颗很好的棋子,蒋纯惜可不想把他这颗棋子便宜给别人,所以到底该怎么做,这她得好好想想。
在这就要说了,这个世界的皇宫还真有意思,这宫里的太监和宫女对食竟然没人管,只要不闹到明面上去,上头的主子就不会当回事。
原主的前世之所以能算计到魏延和宸妃的那个宫女,这还是利用了皇上的疑心。
太监和宫女对食没什么,可宠妃和皇上身边的御前太监对食,那可就耐人寻味了,再有芳姑姑的帮忙,还有贵妃帮着推波助澜,皇上自然就容不下魏延,连带着宸妃也失宠了一段时间。
“祖宗,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魏延连忙求饶,“我刚刚只是口误而已,怎么可能会怀疑你呢?当然也可以说我太在乎你了,毕竟就我这种残缺的人,我…我实在……”
蒋纯惜赶紧捂住魏延的嘴:“不准再说下去了,什么残缺的人,太监怎么啦!难道太监就不是男人,反正在我眼里,你就算是太监,那也比正常的男人还男人,我就是喜欢你,这辈子就认定你了,只要你不负我,那我必不负你。”
魏延抓住蒋纯惜的手,把她的手从自已嘴上拿下来,更是感动的眼泪汪汪的:“纯惜,我魏延在此发誓,要是我魏延有负于你,那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宁夜在心里嗤笑不止。
魏延前世也对原主发过誓,可最后怎么着,在别人有心的勾引之下,不就有了二心。
“行了,行了,你没事发什么誓呢?”蒋纯惜装做气愤往魏延身上打了一下,“我不准你发誓,你赶紧把刚刚发的誓给收回去。”
魏延可乐笑了起来,宠溺刮了刮蒋纯惜的鼻子:“你这个傻姑娘哟!哪有发的誓还能收回去。”
“好了,我得赶紧回去当差了,不然我师傅肯定又要说我了。”
蒋纯惜恋恋不舍看着魏延:“那你赶紧回去当差吧!可别让你师傅骂你。”
“那我走了,明天再找时间过来看你。”话一落下,魏延也恋恋不舍摸了下蒋纯惜的脸,这才急匆匆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