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嫌弃地摆摆手,努努嘴说:“咦?你喝那么多酒干嘛?味道好呛,我最闻不得这种味道。”
可下一秒,我就得到随口胡诌的报应。
门一开,江慕寒的脸色阴沉许多,可唇角却扯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看得我心里直寒碜。
“其实啊,我没其他意思,就是喝多酒伤身。”我象征性地关心他一句,却被他一手拉进他的怀里。
前襟忽然,我感到胸前一凉,还没反应过来,衣服被他拉扯住,人被他反压在沙发上。
我探手想去开灯,还没够到开关,就被他大掌包住小掌,拿在唇畔摩挲一番。
可能我太久没和男人有亲密接触,竟感觉自己的身体也同样期盼他。
就算放纵一次,又如何,毕竟我也只和他一个人做过那种事!
况且他喝醉了,明天早上清醒过来,会感觉不过是场春梦罢了。
于是,我搂住他的脖颈,任由他为所欲为。
几分钟不到,我被他抚弄得全身每块骨头和皮肤都是软塌塌的,也出了身汗,最后瘫倒在他身上时,竟有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呵……”
不知是我的错觉,还是什么,我竟感觉到自己的小腹处有人在哈着热气,惹得我心痒难耐,我试图抬起身子,就发现江慕寒的眼睛,像猫头鹰一样凌厉地望着他。
他的手指腹,轻轻摸着我生孩子时剖腹产的刀疤处。
我全身冷汗迸发,一个激灵从沙发上弹起来,连忙找上衣,想挡住那道不浅不深却依稀可见的疤痕。
谁知,他低沉道:“一定很疼吧?”
“嗯?我不明白你说什么?”我装傻的本领很强,连忙在头脑里编故事,说:“以前这里长了个东西,就去医院取出来,所以就留疤了。很难看,你别看了。”
“不。”江慕寒略带清醒地盯着我的疤痕,用赋有专业素养的语调说:“女人这位置留下疤痕,肯定是生孩子的时候留下的。”
我真是全身都在发抖,连说话的语调都打着颤音,我想找到措辞,把他的念头挡回去,可头脑一片空白。
可如果我不说话,就代表默认,所以狡辩也得反抗。
谁知,江慕寒比我反应灵敏,他很理智地站在我面前,把房间里仅有的光亮都遮挡住,蹲在我脸庞下,问道:“林小聪是你和林森的孩子?我第一次见这孩子时,就感觉他特别面熟,我问林森,他还说是朋友家的孩子!”
他,他,他是怎么知道我和林森结婚的事?
我抖得更厉害,只见漆黑如夜的房间里,他轻飘飘的嗓音:“我早就听你们公司的员工说过,你是林森的前妻。顾棠,想不到你这么绝情,离开我之后,那么快就把自己嫁出去。可我还以为,你爱我很深……”
我从没见过今夜的江慕寒,他每说一句,都仿佛积蓄了很大的力量,争取让自己说出的每个字都很有威慑力。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又问:“可为什么又那么快离婚了?和他结婚后,发现他满足不了你?还是心里依然想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