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又碰了一杯,刘渊脸上醉醺醺的,其实微眯着的眼中,一直不曾有半分醉意。现如今他功法几乎大成,些许酒精,对他根本无用。即便有些效作用,也被那浓烈的气血完全蒸发。
桌上四人,除了刘渊,曹艹也在装醉。甚至刘表都很是清醒,只有刘璋,真个是醉了。
“子子鸿表弟,”刘璋摇摇晃晃的举着空杯子,眼色迷蒙道:“咱,咱再走一个!”
说着,把空杯放到嘴边,仿似真有酒水一般,一饮而尽。
“表表弟,我父亲,父亲说,要和你,和你结盟。你答不答应,答不答应?”
刘渊也装作朦胧道:“答答应,怎不答应,怎能不应?你父是我伯父,于我,于我有恩,伯父的话,我,我怎能不听,一定要听,要听!”
“呵呵,”刘璋傻笑两声,轰然趴在了桌上,口中还念叨着:“那就好,那就好。”
“呃,”刘渊打了个酒嗝,喊道:“再走一个呗,别睡了,别睡。恩?睡着啦?呃,来人,把本王表兄送回房去休息,听到没有!”
接着便有侍者将刘璋抬了下去。
“孟德兄,孟德兄。”刘渊又找上了曹艹,道:“你,你不愿加入幽州,为弟我,我也不勉强。到时候,到时候别怪我打的你,哭,哭鼻子!恩!哭鼻子!哦,还有景升表兄,你也是。你,你是我表兄,对不对?唉?我们可是一家人,一家人。我,我还记得,那年,唉?是哪一年呢?恩,记不起了怎么?哪一年?孟德兄,你说是哪一年?”
刘渊装的确实太像了,把曹艹二人都唬住了。
“呃,”曹艹一滞,道:“我,我怎么知道,我不值道!”
装,一定要装下去。万一刘渊这小子也是装的,自己绝对不能露出马脚。
“管,管他哪一年!”刘表挥手一巴掌排在曹艹肩膀上,手上的油腻尽数擦在了曹艹衣襟上面。
“对!对,管他哪一年!”刘渊道:“那一年,呃,我刚才说哪儿了?哦!那年认识你,对了,就是在刘基伯父的府上!说起刘基伯父,我,我真想他呀,他对我很好,真的,真的很好。我,我想邀他来,来幽州,又,又怕他年纪大了,不方便。恩,你们走,走的时候,我跟着去趟,洛,洛阳。去拜见,拜见。”
刘渊东拉西扯,没有半点条理。
刘渊自顾自的胡乱说了一通,便即啪嗒一声,也趴下了。
刘渊一趴下,曹艹刘表二人顿时精神一振,又装了一会儿,听到刘渊鼾声已起,不约而同的变正常了。
“景升兄。”
“孟德兄。”
二人同时开口,俱都有些尴尬。
“你先说。”曹艹道。
刘表点点头,道:“孟德兄,我想趁此机会与你达成联盟,共抗袁术,你以为如何?”
“狼烟起,江山北望”
正此时,刘渊大吼一声,将二人吓得一跳。
二人连忙侧目一看,却见刘渊只不过换了个手趴上,又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
“景升兄何出此言?”曹艹道“袁术据豫、扬二州,麾下兵多将广,势力庞大。孟德兄,我二人同时与他接壤,可谓唇亡齿寒,若我荆州被袁术攻破,接下来就轮到你兖州了!”
曹艹微微颔首,道:“此言不差。”
刘表闻言,精神一振,道:“豫州乃中原大州,人口众多,颇为富庶,不若”
刘表嘿嘿一笑道:“不若我二人合力平分豫州,何如?”
曹艹深深的看了眼刘表,点头道:“好!击掌为誓!”
“击掌为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