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如歌进入院中。
“娘娘!”
“张道长!”
凤如歌看着张玄鱼。
“你让太子拜陆庆为义父?”张玄鱼似乎不理解凤如歌为何要这样做?而且看着凤如歌的样子,似乎把自己也给搭进去了。
“是啊。”
凤如歌点点头。
“为什么?”
张玄鱼不能理解。
太子乃是皇室。
陆庆不过是普通人为何要让太子拜陆庆为义父?
“张道长难道看不出来如今这大雍皇朝已经是千疮百孔,危如累卵,我得要给小太子找一个避风港。”
凤如歌解释道。
“陆庆?”
张玄鱼觉得陆庆并非最好的选择,陆庆虽然在吕梁看似厉害,实则毫无根基,这样的人如何成为太子避风港。
“没错。”
凤如歌点头。
“我的直觉告诉我,陆庆绝对能保护好小太子,而且未来如果皇室血脉能得以延续,也是因为陆庆。”
凤如歌非常肯定的给出答复。
“那您呢?”
张玄鱼看着凤如歌。
身为先皇皇后,居然就如此轻易的把自己送给了陆庆,难道不觉得有些不妥吗?
“我?”
凤如歌笑了笑。
“我不过是一个女人,张道长觉得我能做什么?”
凤如歌反问张玄鱼。
“这?”
张玄鱼不知道该如何争论,似乎凤如歌做的一切都是真的。
“道长生长在龙虎山,远离俗世,所以对这俗世的事情多有不了解,我能理解!”凤如歌并没有因为张玄鱼的质疑而生气。
在凤如歌看来。
张玄鱼就像是小孩子,心性如同白纸一般。
“或许吧。”
张玄鱼叹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