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甲,在纪尘眼中就是布。
他们的骨头,在纪尘眼中更是玻璃。
伴随着割裂皮肉的声音。
紧接着又是骨头碎裂的声音。
最后几个有勇气,还拿着刀冲他来想反抗的家伙,都被拦腰截断。
血花绽放。
长刀也应声而碎。
他们没有马上死掉,拖着半截还在不断直流鲜血的身子,眼神涣散的爬行,像是在寻找希望。。。。。。。
肾上腺素在这瞬间打的,他们已经忘记了疼痛。
感受不到了丝毫真实的质感。
发生了什么?
不过很快。
他们就面色苍白的死去。
也就在此刻,纪尘将手中刀柄丢掉,很装逼的开口:“生,是轮回的一部分。而你们的这部分,已经结束了。”
“啊!”
不过。
像是打脸一样。
有人惨叫出声。
他是一个幸运儿,侥幸因为长刀断裂,没有被纪尘拦腰截断。
但他比那些人更惨,肾上腺素的劲过去,立刻就是无比剧烈的疼痛。
血色遮蔽他的视野。
感受鲜血从腹部的伤口极速流去,体温随此,一点点逃离。
好冷!
那是一种比死去更加恐怖的感觉。
“不好意思哈。纯粹是这造刀的建奴没有工匠精神,一用就碎。”
纪尘给他道歉,接着优哉游哉地捡起把腰刀
仿佛在春游,拿刀切面包一样,有的是时间。
不过也确实有的是时间。
这根本不像战场,而是屠宰场。
周围已经被他彻底杀崩了,
根本没人敢再上前!
就这样,看着纪尘将刀插入他们同僚的腹部。
听着他们同僚更加猛烈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