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母看了日子,将纳妾礼定在一个好日子里,在那个好日子的晚上,苏家的一顶小轿,将朱茵茵从苏家偏门抬进来了,朱茵茵身着粉色衣裙,礼数上没出一点错处,一点也没叫她这个妾室越过她这个当家主母。
当天苏秋没有回来,宿在了朱茵茵的院子。
我理解的,我理解的,但是胃里还是一阵一阵翻滚着疼,折腾到半夜,我身边的丫头见我实在不好,终于还是忍不住叫了郎中。
这下还是惊动了苏府的人,苏秋一脸担心的跑回来看我,彼时他衣衫不整,我看了他一眼就再不愿意看他了。
再后来苏秋都没回去,守在我床边给我喂药,“悠悠,有没有好一点?”我一口喝了碗里的药“我好多了,你回去吧。”
苏秋却并没走,拉着我的手塞进被子里,在我身侧躺下,轻轻的吻了我的额头,我厌恶的躲了躲,苏秋身上有别的味道,我不喜欢。
感觉到我的抗拒,他沉默的给我盖好被子开口“是我对不住你,若是你想和离,我同意的。”
这么多天,他同我说他要纳朱茵茵回来我没哭,看着下人把朱茵茵的院子收拾好挂上红绸我没哭,甚至今夜他们洞房花烛我也没哭,这一刻我却鼻子发酸“你不要我了?”话一出口带着浓浓的哭腔。
苏秋有些慌乱的抱住我“没有,悠悠,我要你的,我要你的。”他轻声哄着我,我没再说话,药劲儿似乎上来了,我在苏秋怀里迷迷糊糊的睡着。
第二天朱茵茵来给我敬茶,眼里满是怨毒,这么多年,她真的变了很多,从以前的高岭之花变成了现在跪在我面前充满烟花之地气息的女子。
“茵茵给夫人敬茶。”她还是像以前一般捏着嗓子说话,极不情愿的举起了手里的茶杯。
我这才细细看着她额头那墨色的刺字,她用刘海遮住了一些,还是能看到,我伸手接茶的瞬间,她恰到好处的松手,一杯茶就烫在了她手上。
“夫人,你……”她声音颤抖,手烫的通红,我看着苏秋惊慌的样子,连多余的眼神都懒得给。
我爹说我懒,他纵着我这么多年,让我直率真性情,却也让我在此刻吃尽了苦头。我甚至不知道怎么面对苏母惊讶的眼神,怎么面对苏秋埋怨的眼神,怎么面对朱茵茵那奸计得逞的眼神。
于是我逃走了,缓缓起身,离开了这个让我窒息的屋子。天下起了小雪,我走到苏府的花园里,看着漫天飘撒的雪花,站了不知道多久,迷迷糊糊的醒来才知道自己发热了,婢女说我昏倒在院子里,苏秋坐在我床边,我嗓子疼的要命,却还是开口想辩驳一二,哪怕别人不信我,我也不想在苏秋眼里变成那种恶毒的主母,“苏秋,我说不是我,你信吗?”
苏秋握着我的手,“悠悠,过去的事不提了,茵茵也没有怪罪你的意思,你好好把身体养好。”说完他端起床旁的药碗要喂我喝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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