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不少学子面露惊喜之色,显然是动心了。
他们先前还觉得王诩不让从其他学子那里拿宝物有些认死理,不成想王诩居然反手掏出来了比那些人身上更好的宝物作为嘉奖。
这么一比较,他们肯定干劲十足啊!
“不过事先明言,眼下非常时期,谁若是有了小心思,我的剑会替学宫清理门户。”
“听明白了?”
“嗯。”
学子们还是年轻,哪里领教过修为这么高的修士散发威压,纷纷点头称是。
王诩说完后人群便四散而开,有人去抢救其余昏迷的学子和师长们,有人则当场立下天道誓言,退出学宫。
王诩都看在眼里,但他没有出手干预。
墙倒众人推,树倒猢狲散。
眼见春秋学宫这棵大树摇摇欲坠,想要另寻出路这种想法并不可耻。
不过相较之下那些留下来的人就值得培养了,不论是因为财物还是为了什么别的东西选择留下,都代表他们如今听命于王诩。
人是有惯性的,当他们习惯了听命于王诩之后,再想离开就难了。
见一切步入正轨,王诩这才从怀中取出生机泉水,弯下腰来一点点喂给被自己从那些人手里解救出的礼官。
礼官的脸上渐渐有了红润之色。
王诩刚才就一直用太极玄功的紫气给他吊着命,如今加上生机泉水这么一修复,顿时将其自身的生机拉动起来。
“咳。”
礼官咳嗽一声,腰间酒葫芦也滚落到了地上,里面装着的醇香美酒洒了一地。
王诩捡起酒葫芦,面露惊讶之色。
难怪没有在古拙自爆中毁灭,这酒葫芦居然是个地阶上品的宝物。
“王诩啊王诩,在我穷意阁的那顿酒真不是白喝的,真有困难还得是你来救我。”
没错,这位被王诩搭救的礼官正是与之相交甚为投缘的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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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后者挣扎着站起身来,把酒葫芦从王诩手中拿走重新挂回腰间,顺手抹了一把脸上的灰,不过脸上灰太多,怎么抹都抹不干净。
灰头土脸的两个男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不成想我白也潇洒一生,居然差点死在这里,还好古拙自爆前有一位大学官把我拉到了他的身后,这才躲过一劫。”白也将披散在肩上的头发拢好,又从袖中取出一把袖珍小剑,用它把头发重新盘在脑后,他的眼中罕见地露出一抹悲伤,“只是那些大学官们可惜了。”
“说起来你怎么还坐上轮椅了?”
白也站起来后才发现王诩比自己矮了半截,定睛一瞧才发现后者坐上了轮椅。
“不对,你的经脉怎么全断了?”
刚刚还略带调侃意思的白也一下子慌了神,拉过王诩的手腕便催动浩然气细细探查起来,但是没有经脉作为运行支撑的浩然气根本无法深入其中,处处受阻。
随着时间的推移,白也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你的浩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