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嬷嬷笑着摇了摇头,看着刚刚被宛竹放一边又被青瓶捡回来的绣绷。
她走过去伸手拿起了绣绷,看了看,又转头看着宛竹,温柔的夸道:
“少夫人这女工进步了呢!”
青翠听了怕自己眼花又走近看了看,她嘟了嘟嘴说:
“晨嬷嬷小姐这绣工不是一直都这么好的么。”
晨嬷嬷看了眼青瓶,问她:
“看出绣的是什么了吗?”
青瓶点了点头嬉笑说:
“看出来了,是一朵花,黄色的,就是不知是什么花。”
几个丫鬟也不管宛竹,都挨个看那绣绷去了,讨论的差不多了就齐齐看着宛竹,青翠开口问:
“小姐绣的什么花啊!奴婢还真猜不出来了。”
宛竹无语看了眼几人,伸手接过绣绷说着:
“这是一只老虎,瞧瞧这是尾巴,这是头,怎的被你们看成了花,我打算给北哥儿绣个老虎肚兜,打算等天暖了给他穿。”
晨嬷嬷看了看那一团绣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本来看着像花还有那么点味道,现在宛竹说是老虎,她感觉已经彻底没眼看了。
晨嬷嬷抬手扶了扶额,她现在想折回老家还来得及吗?
她怎么忘了宛竹在郭府时每天是怎么气自己都呢!
晨嬷嬷看着宛竹手里的绣绷说:
“少夫人要不你做自己穿的里衣即可,给两位公子的就交给老奴几人吧!”
听到了这话,青翠急了;“不可啊!嬷嬷你忘了小姐把针留在里衣上的事了。”
宛竹听了还点点头,又继续理线去了。
晨嬷嬷看着她这样也才头疼,宛竹从小就聪明,偏偏这女红学不会,画了花样子都绣变形,她也是没法子。
就在这时,富贵到院子求见,晨嬷嬷听到了动静出去见了富贵。
只见富贵小声的和晨嬷嬷说着什么,过了一会晨嬷疾步走进了里屋,她到宛竹身旁说:
“少夫人,那花匠王哲在回家路上出事了。”
宛竹找人将人换了下来,正打算收拾他呢!
宛竹听到,诧异了一瞬,这王哲自己刚准备动手怎么就出事了呢!
阿六前段时间刚发现他和平阳郡主的关系似乎不一般,怎的就出了事。
宛竹拿起暖手炉,奇怪的问:
“路上怎的就出事了,他不是每日都走那段路吗?”
晨嬷嬷不知该不该说。
宛竹看她这样,调皮说:
“说吧!没事的,你家姑娘长大了。”
晨嬷嬷小心的说了出来:
“王哲在回家途中经常走的那路在修缮,不让走,他就去绕了路,本来有一段稍远也安全点的路他没走,他走了偏僻的小道。”
晨嬷嬷停顿了一会又继续说道。:
“那条道没什么人,他今日走了那条小道,刚刚不巧就碰上了一群野狗,那群野狗也不知怎的,齐齐朝他咬去。
等有人听到赶过去时,那群野狗发疯似的跟本赶不开,八九条大狗它们拼命的撕咬着王哲,等衙役过去时他已经被咬的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