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勤说,“他拿我手机截屏转发到他自己的手机上,都有痕迹的,第二种方法也站不住脚吧?”
任福祥没好气的责怪道,“也就你这个蠢女人,手机不知道设置密码啊。”
张文勤辩解道,“我设了啊,谁知道他怎么就解开了。”
任福祥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冷声问道,“他现在在医院?”
张文勤木讷的点了点头,“是,在省第一人民医院消化内科住院部。”
任福祥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出去,等对方接通后,说了一句,“在一院消化内科住院部。”便结束了通话。
张文勤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急忙问道,“你要干什么?”
任福祥不悦的说,“我还能干什么,他不是告到纪委了吗,让纪委找他了解情况不是很正常嘛。”
张文勤不解的问道,“你让纪委找他?”
任福祥面无表情的说道,“放心,刚才是朱松阳,他知道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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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勤说,“可是我听说杨书记都知道了。”
任福祥坐正身子,长吁一口气,问道,“微信里你不是没写我的名字吗?”
张文勤机械的摇了摇头,吞吞吐吐的说,“没有,写的是,是,是死老头。”
任福祥嘴角抽了抽,哼笑一声,说,“那他就没证据证明是我。”他停顿下来,看了看张文勤,接着说,“如果纪委找你,你不要承认,千万不能把我说出来,只要我没事,保你也没事,大不了你不在机关呆,去一个好一点的企业也不错。”
张文勤弱弱的说,“我当然不想承认,可是聊天记录在那儿摆着,我怎么解释啊?”
任福祥说,“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伪造聊天记录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张文勤仿佛被点醒了,一下子开了窍,有些兴奋的说,“对啊,去年我记得网上就报道过,有人伪造聊天记录敲诈勒索。”
任福祥说,“你赶紧把手机里的聊天记录删了,把我的微信号也删了,到时来个死不认账。”
张文勤情绪好了很多,说话声音也轻松了不少,“我已经删了。”
任福祥嗔怪道,“我早就跟你说过,在机关里,一定不能后院起火,尤其是担任领导职务了,更要注意,不能闹,该忍得忍该让得让,你就是不听。”
张文勤发嗲道,“哎啊,我知道了,以后我一定注意。”
任福祥说,“还以后?你觉得你们还会有以后吗?”
张文勤说,“他是个要面子的人,也很在乎儿子的感受,我给他认个错,服个软,他不至于非要离婚的。如果他铁了心要离,那就离呗,离了我就一心一意伺候你。”边说边动起手来挑逗任福祥。
任福祥招架不住,纵身一跃,把张文勤压在身下,房门都没锁,两人就在狭小的沙发上上演激情大戏。
话说朱松阳接到任福祥的电话后,立即安排霍怡佳带着两名纪委干部前往省第一人民医院,以了解情况协助调查的名义带走了武海涛。
武海涛毫无防备,在他的脑海里,纪委代表着公正和威严,是除恶扬善,坚持正义的地方,却不知他的命运从坐上车那刻起彻底发生了改变。
汽车并没有驶向省委大楼,而是朝城南郊外开去,武海涛望着陌生的窗外,狐疑的问道,“这是要去哪儿?”
坐在他左手边的年轻人说道,“马上到,放心,是我们纪委定点的地方,谈话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