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恒也放下了食物,安静地坐在那里,等着辛丽安的解释。
这个虚伪的女人,他倒要看看,她能够解释些什么?
这些年,他不就是那个农夫,她不就是那条恩将仇报的蛇吗?
傅恒愈加安静,辛丽安的心里就愈加地不安。
难道,傅恒发现了什么吗?
辛丽安抬眼,“老公,这些年,我为这个家,也算兢兢业业,我记得我嫁给你的时候,末儿才五岁,现在,她也是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辛丽安说得很有道理,要是放到平常,傅恒可能很快就要被她给带进去了,可是今天不一样。
他原本就是打着质疑她的旗号,来说这个寓言的。
所以,所有的解释,都是徒劳无功的!
傅恒的脸色一沉,想起傅梓墨那句绝望的话,“我还没有证据。”
这个女人,有最大的嫌疑和动机害死自己的发妻!
想到这里,傅恒的心里就非常地难过!
如果不能为自己的妻子报仇,他还算什么男人?
这么多年,难道是在枉活吗?
听到辛丽安那样地装可怜,摆功劳,想起了她做的这些坏事。
傅恒的心头一紧,便把牛奶杯子摔到了餐桌上。
辛丽安吓得花容失色,“老公,你这是做什么呀……什么事情这么大动肝火的,可被气坏了身子。”
虽然是害怕,但是辛丽安还是伸手去,轻轻地抚了抚傅恒的后背,给他解气。
却没想到,傅恒一把把辛丽安给推开了。
“你这个虚伪的女人,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傅恒怒道。
辛丽安眼神游离,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为了弄清楚情况,她选择沉默,不如听听傅恒接下来还要说些什么。
“你为什么不说话?你不是最会辩解了嘛?你说呀,为自己辩解呀!”傅恒扬着手。
他这辈子是个谦谦君子,从来不打女人,也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打女人。
耳刮子重重地拍在辛丽安的脸上。
辛丽安感觉自己天旋地转的,根本承受不住的样子。
脑袋一黑,眼泪便流了出来。
素来,傅恒是最见不得辛丽安哭的,她长得好看,哭起来梨花带雨的,楚楚可怜。
辛丽安也经常利用自己的眼泪,来为自己争取一些东西。
比如说凯旋公司的一些股份,就是这么来的。
傅恒原本想着,即便是股份给了辛丽安一部分,也是无碍的。她膝下无子,到时候死了,肯定还是要给傅梓墨的。
只是想起她的别有用心,傅恒的心里就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