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凌绝一半脸被月光照亮如明月,而另一半脸在藏在阴影中如鬼魅。
他露出诡异的微笑,露出森森白牙。“过来游玩而已,诸位,不必如此惊慌。”
又有人追问道:“那你为何害人?你打算违背盟约吗?”
肖凌绝邪魅一笑:“害人?我大老远过来杀几个小喽啰?是不是不太符合本王的身份?还有,什么盟约?那不是你求和的投降书吗?”
楚玄机已经伸手在捂凌绝的嘴了,可惜捂晚了!
这不得气死这些修士?
果然,那几位修士气的七窍生烟。“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要与修真界宣战?好啊,来啊,修真界这些年人才辈出,谁怕谁!”
肖凌绝又是一笑,只是这笑带着无尽的嘲笑。“人才?什么人才?就是这位连一个魔和妖都分不清的,被自己的大招打到,就急忙求爷爷告奶奶的,号称苍极山大弟子的人?哈哈哈,数年不见你们修真界真是…真是一言难尽啊!”
张清儒得知肖凌绝是玖乌魔王后,先是震惊,再是一阵后怕,听到现在的嘲讽,就只剩下了难以用言语表达的怒火。“一怕胡言,魔头,这么多高手在此,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肖凌绝这下彻底哈哈哈大笑,真是好久好久没有遇到这么不自量力的人。
几位长者也被张清儒的大言不惭羞红了脸,莫说他们在场的所有人联手都不是肖凌绝的对手,就算是四大家族的宗主与两大天师派的掌门联手也不一定能在肖凌绝手下讨到好处。
这后生怎么说的出这种不自量力的话来?
张清儒见没有任何人附和他,脸色变得一阵红一阵白,又咄咄逼人道:“前辈,肖凌绝怀中的就是帽妖,就是他杀死了六位无辜的庐陵百姓!快些收了他!”
肖凌绝似笑非笑的盯着张清儒,张清儒后背不知不觉中早已变得汗津津一片。
肖凌绝邪气问道:“诸位,可要好好看,仔细看,看看我怀中之人有没有妖气,再看看这苍极山的大弟子是多么的蠢!”
几位修士无论怎么看楚玄机都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反观肖凌绝魔气都快冲天了!
一位修士问道:“玖乌,你抱着这位普通人做甚?”
这句话一出,也就意味着张清儒指责的帽妖结论全是妄言。
张清儒的几位师弟偷偷看了一眼大师兄,这叫张清儒彻底疯狂,仿佛疯狗一般不断攀咬。“他怎么可能不是帽妖,诸位前辈,你们仔细看看他头上戴着的帽子!他不是帽妖还能是什么?”
肖凌绝呵呵了几声,随意看了一眼站在墙上的几位修士
前来的支援的修士,有不少也带着帽子,肖凌绝这样叫他们委实难堪。
戴帽子不过是因为他们到了如今的修为,那张脸多多少少都有了一定的知名度,戴着帽子出来游历,可以避免因为脸而带来的一些人情世故,阿谀奉承,没想到这小悲竟然凭借戴帽子而去指责无辜之人。
这苍极山带出来的弟子真是一年不如一年。
一位带着帽子的修士咳了几声道:“戴帽子也不一定就是妖,不过竟叫玖乌这样抱着,想来这位普通人也有非凡之处。”
张清儒还欲说什么,却被几位前辈不悦的看了一眼,他满腔怒火的闭上了嘴。
肖凌绝好心解释道:“哦,这位啊,是我的夫人,许久未来修真界,我还当修真界和以前一样无聊,没想到竟叫我遇到了我想相伴一生的人。待我八抬大轿,十里红妆迎娶夫人之日,一定会请诸位喝喜酒。”
诸位修士:……
得了吧,谁敢喝你的喜酒?
不过这普通人不会是被肖凌绝要挟了吧!怎地一言不发,难道说已经被肖凌绝囚禁了!
又看了一眼被紧紧抱住的楚玄机,不消说了,肯定是被囚禁了!
思前想后,还是劝道:“玖乌,我等知晓不是你的对手,但还是要给你一个忠告,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不管什么样的魔族女郎不都比一个普通人强,你堂堂魔王又何必绑一个普通人与你成婚?”
肖凌绝咧咧嘴角,十分不悦道:“少放屁,我与我娘子,心心复心心,结爱务在深。你这厮不会说话就别说了!”
什么鸭不知何时落在地上,等待主人坐上去,肖凌绝抱着楚玄机离去,留下一堆烂摊子。
楚玄机抱着肖凌绝道:“凌绝,我们应该把帽妖,揪出来再走的。”
肖凌绝有些不高兴,因为那些臭修士说的话,但又低下头解释道:“这么多所谓的高手在,他们再怎么废物也不会捉不到那只小小的帽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