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试探的摸了摸姑娘的腿,有温度,顿时瘫坐了下去,嘴上不饶人道:“该死的小蹄子,你不在提督屋里伺候,反而出来吓妈妈,看我不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说完掐了一把姑娘的腿。
那姑娘委屈道:“妈妈,我都和你说了我染上风寒了,你却还对我用药。我鼻子堵的慌,吸的药少,不久就醒了。醒来后,屋里没有人,我便起身出了门,后来我怕您责骂我,又想偷偷回去,可我再次来这里时,发现屋子门房紧闭,提督不知和哪位姑娘正在干柴烈火,我也不敢离去,就一直躲在一旁,直到看见妈妈过来,才跟着妈妈走过来。”
老鸨道:‘此话当真?’
姑娘诚恳的点点头。‘妈妈,但凡说谎,叫我不得好死。’
那老鸨其实没有怀疑姑娘,因为她离开时,确实没有听到开门声,只能是一直躲在一旁的姑娘。
可问题是谁在提督房里呢?
老鸨在姑娘的搀扶下回了屋,想不通,也就不想了,反正明早就知道是谁在提督房里了。
估计是哪个想尝尝黑枪的浪蹄子。
第二日,老鸨神情厌厌的起来,刚走一会,就见那提督仰天大笑出门来,见到老鸨,一脸满足道:“老婆子,做得好,昨天那姑娘真是深得我心,只是不知道是哪位姑娘?昨夜没点灯,也看不了姑娘容颜,今儿一大早她就瞧瞧溜走了,你快叫她来陪本提督,我还没有好好赏她呢?”
老鸨见提督满意,心也放了回去。“大人,您满意就好。只是,小的本来打点好的姑娘没有进大人房,反而是哪位爱慕大人的姑娘悄悄溜进了大人的房,说来惭愧,小的也不知到底是哪位姑娘进了大人的房,大人稍等,小的这就去问。”
提督哈哈哈大笑道:“行了,行了,你不用去打听到底是谁,你就跟姑娘们说,我今夜还在这屋里等她,若是昨晚的姑娘,她一定回来的,就当是本提督和这姑娘之间的小情趣。”
老鸨谄笑道:“是是是,小的绝不会饶了大人的情趣。”
这老鸨如实传达了提督的话,果然那姑娘又去了,只是谁也不知道是谁,提督也不知道。
反正提督很满意,老鸨也乐得清闲,随他们的情趣去了。
那提督与未知的姑娘夜夜粉汗湿吴绫,玉钗敲枕棱。
其余姑娘们佩服不已,这进了提督的房的人到底是谁,竟承受的住提督这般浇灌!
就这样到了过了五日,那提督突然发了好大的火,嚷嚷着让老鸨交出那夜夜进他房的姑娘,可老鸨去哪找,谁也不知道是谁,姑娘们彼此观察,也不见谁身体不适。
提督离去的时候是被府里的小厮抬走的,不知道身体出了何事。
老鸨提心吊胆,把所有姑娘都检查了一遍,可谁也不像是连续接了提督几日的人。
就在老鸨提心吊胆中,第二件怪事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