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几个仆人则坐在一旁,烤着大火,大摇大摆的吃热乎乎的食物。
肖征此人对任何人都是冷冰冰的的,冰块脸上从来看不出喜怒哀乐,可那一刻所有人都看到了肖征的怒火。
肖征把那几个胆大包天的下人赶走,并放出话,谁要是敢用那几个人就是与肖征过不去,肖征有一瞬间想杀了他们,可是跟随他一起巡逻回家的还有其他家族的人,魔族当前,一杀了之,必然会落下口舌。
后来又肖征把肖府的人全部换掉,可肖征知道,他若长期不在家中,此类事还会发生,冥思苦想后,于是把肖凌绝送到了九幽山,希望肖凌绝在九幽山能有个好的生活。
九幽山中,二人度过了此生最幸福的时光。肖凌绝只要撅着嘴,扶光立刻会哄他。
不知不觉,十年已经过去了。
这十年肖凌绝大部分是时间都在九幽山,少数时候会被肖征接回朝阳城小住一段时间。
——
清晨的光从窗口照了进来,落在了室内,晕染在两个少年身上。
酒楼中,白牧舟早早到达,点了一桌美食,招待大家吃饭。
扶光、肖凌绝姗姗来迟,特别是肖凌绝,病刚好又出来玩乐,在白牧舟看来此刻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
肖凌绝疲惫的点头与众人打招呼,紧挨着扶光,头自然的靠在扶光肩上,眯着眼睛打盹。
扶光看着疲惫的肖凌绝,心中有些内疚道:“不该带你出来玩的。”
肖凌绝道:“和玩有什么关系?怪你昨晚,非要一直坐,累死我了。”
扶光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脸,昨晚喝酒了话多了些,总觉着愧对师傅教诲,于是面壁打坐了一会,凌绝见此也跟着打坐,想来对凌绝而言,是有些劳累。
白牧舟正在喝粥,默默的竖起耳朵,听闻此话,震惊不已,汤勺都快握不住了。“二位,看不出来呀,做的这么虎?”
昨夜他想了一晚上扶光和肖凌绝两人间为什么这么奇怪,终于在他的春宫图中发现了答案,说来惭愧,那春宫图中竟然参杂这一本男子与男子的画本。
造孽呀,本公子年纪轻轻,却承受了如此之多,感慨间,看了看桌上的菜,清汤寡水。
怎么也得给他们补一补不是,一拍脑袋,瞧瞧我都做的什么事?“老板,再来一碗鹿血,炒一盘牛鞭。”
老板喜气洋洋道:“得嘞,客官稍等片刻。”
扶光道:“什么虎?”
白牧舟摆摆手,挤眉弄眼道,“无事,无事,等待会那菜上来,可要多吃点。”
扶光见白牧舟一脸奸笑不放心问道:“是临江的特色菜系?”
白牧舟用扇掩面道:“是是是。”
扶光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多谢白公子款待。”
白牧舟笑的眼睛都看不见了。“应该的,应该的,切记要多吃点。”
扶光点点头,动了动肩:“凌绝,起来吃饭。”
肖凌绝嘟嚷道:“不要,要扶光喂我。”
扶光道:“不行,大家都看着呢。”
肖凌绝道:“我又累又饿,若是吃上一口扶光的饭,我肯定很快就能恢复精气神。”
“好吧。”扶光任劳任怨的喂肖凌绝吃饭。
岂有此理,气煞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