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雪丽看到来到自己阁子里的女儿就赶紧迎了上去,舒婷婷看到自己的母亲走了过来,眼泪都要掉下来,她一下子就跪坐到自己母亲得身边,语气里面净是哭腔:“娘你不
知道我这几天关禁闭过的都是什么样的日子,那几个老贱婢光会欺负我。”听到自己女儿这样的受委屈华雪丽当然是心疼了,华雪丽摸着自己女儿的头发对舒婷婷说:“婷婷我跟你讲,咱们俩的苦日子算是到头了,那舒菡不知道到哪里去了,我看
这舒府正支里是没有什么能够顶得上的嫡女了,只有你在这个时候能够补上这个事情。”
看着自己母亲泛光的眼睛,舒婷婷的心里有些不开心,看样子自己的母亲就要把自己嫁给那个满脸都是伤疤的将军了。
想到这里舒婷婷立马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不停的往下落。可舒婷婷想得太过美好,先不说这是黎禧帝亲自赐婚,就算舒菡真的出个什么事情,这婚事作罢,人选也是不能改的,再说了,就舒婷婷的这做派,彭宇也是看不上的,
他定不会让自家儿子娶了这倒血霉的妻子。华雪丽看到自己女儿这样连忙出声安慰:“婷婷你是怎么了?今天咱们就卖个乖,你到时候跟爷爷好好说说,就认个错,这事咱们就算翻篇了,我继续我们的计划。”舒婷
婷听她母亲这么说她的表情才算缓和一些。
华雪丽看到自己女儿的神情好了许多,连忙让她站了起来,两人又开始想着哄舒太师。
梅夫人这样一个心思灵巧的人,在舒婷婷关禁闭的第一天就算好日子,在舒婷婷解除禁闭的第一天梅夫人就提前准备好了东西来拜访,舒婷婷和华雪丽两人。梅夫人就是要让全家看一看在这件事情面前她的这个阵势要比二房的正房还要明白事理的多,梅夫人老早就让兰辞花重金准备了血燕,然后亲自端到了华雪丽的房间,最
重要还带上了舒二老爷。
华雪丽和舒婷婷聊的正不亦乐乎的时候,而梅夫人和舒二老爷就走了进来。
两人自然是没有给这个突如其来的人好脸色看,但是当两人看到舒二老爷走进房子脸色立马就变了过来,特别是华雪丽,她已经好几天都没有见到舒二老爷了。
华雪丽也连忙迎了上去,带着舒婷婷一起跟她行礼。就在这个时候梅夫人冲了过去把手里的托盘送到了华雪丽的面前,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对华雪丽说:“姐姐上次是我不对今天正好趁着婷婷出来,我特地准备了血燕来端给你
,你就不要怪兰辞那个丫头了。兰辞快给大夫人赔不是。”
听到梅夫人这么一说华雪丽的神情就变得古怪起来。
华雪丽是个能够憋得住气的人,但是舒婷婷却不是这样的一个人,她知道梅夫人是在给她们娘俩使绊子呢。
于是舒婷婷就走上前,对梅夫人说:“谁稀罕你这东西,这些不过是我们不要的东西送给你的罢了,别拿过来给我们显摆。”舒二老爷听到舒婷婷这话眼睛瞪了起来,再加上梅夫人现在泫然欲泣的样子他心里的火气立马就冒了上来,他挡在了梅夫人的前面对舒婷婷说:“婷婷,你怎么跟你二娘说
话呢?看来你这次禁闭室没有关够,不过没关系教你规矩的嬷嬷这两天就到府上了,你要是不学好规矩那真的是咱们舒家二房的不幸。”
听到自己的父亲这么说舒婷婷心里觉得就是那个梅夫人挑拨自己还有母亲跟父亲之间的关系,于是她就想举起手来就要给梅夫人一个耳光嘴里还念道:“你个狐媚子。”
华雪丽想要看到自己的女儿这样的沉不住气心里暗叫道不好,就算她现在想要伸手拉住舒婷婷也为时已晚。舒二老爷看到舒婷婷这样心里一阵着急,他也没有多思考些什么直接一掌拍了过去,舒婷婷这个大家闺秀哪里能够受得住这一掌,再加上这又是自己爹打的,这下是直接
打到了舒婷婷的心里。
舒婷婷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父亲,她也顾不上身上的疼痛,只能是呆呆的看着自己的父亲。舒二老爷知道这次是自己做的过分了,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掌,然后咳嗽了两声掩饰了自己,过了一会儿尴尬地对所有人说:“这一次是你对长辈不敬,这惩罚是要给你
的,希望你能记住这一次教训。”说完舒二老爷就想离开房间,华雪丽怎么不知道这次事情都是有梅夫人挑唆起来的,但是她现在没有一点点办法,只能够忍气吞声,她想着舒菡的事情和北阐寺宝藏的事
情解决完后再处理梅夫人这件事情。
梅夫人得意洋洋把手里的血燕放了下来,然后便向华雪丽福了福身跟着二老爷离开了房间。
两人走了之后华雪丽才敢上前把舒婷婷扶了起来
听到自己母亲跟自己的保证舒婷婷心里的委屈才一瞬间爆发了出来,她直接扑在母亲怀里哭了起来。
看到自己女儿的这样华雪丽也无话可说,只能轻轻地顺着自己女儿的后背,心里下着决定。
华雪丽和舒婷婷这边过得凄凄惨惨,舒菡那里过的确实非常的惬意,其实这几她一天到晚都在营帐里里无所事事。只要她有什么需要就跟站在门口的两个丫鬟说,不管是多过分的事情,他们都能想着办法来满足自己的要求,所以她一直非常想知道到底是谁做成这样的安排,毕竟不是
所有的俘虏都有这样的待遇。
舒菡没事儿的时候他就会去找郎正豪聊天,她总想从郎正豪那里掏出一些有用的话过来,可惜郎正豪却不是个傻的,舒菡什么都没有套出来。舒菡无奈只好让郎正豪从拿些书给她,可是军中并没有什么戏本子,所以他就从军中搜集了许多中荣国特有的书籍交给舒菡,舒菡总是被这些书籍吸引到,当然,真正搜罗这些书的可不是郎正豪,而是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