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人欺负了殿下,殿下尽管直言。”
“老奴定如意禀报陛下,为殿下讨一个公道。”
见郑岳几人急的似热锅上的蚂蚁,秦骁心中不禁冷笑。
奉旨赈灾,你们也敢质疑。
你们不死谁死?
挑衅的朝郑岳几人挑挑眉,秦骁委屈巴巴的挤出几滴眼泪。
“父皇命我赈灾,我不敢有半分松懈。”
“生怕做不好,辜负了父皇,辜负了百姓,就特意向宁国公请教。”
“可宁国公……”
秦骁的声音嘎然而止,哽咽的说不出话,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见秦骁这般,苟富贵脸色肉眼可见的蒙上了一层寒霜,眼神凌厉无比的看向宁国公郑岳。
郑岳跟秦骁之间的事,按说他一个太监是没资格、也不会参合进去。
可现在秦骁是奉旨赈灾,代表的乃是灵帝。
郑岳竟敢让秦骁受委屈,那就是在打灵帝的脸,那他这贴身太监就不得不拿出一个态度来了。
“殿下有何委屈,尽管直说!”
“老奴定如实向陛下禀报,绝不让殿下受半分委屈。”
苟富贵眼睛死死盯着郑岳,郑岳整个人都麻了,心里直骂娘。
过犹不及。
眼看戏演的差不多了,秦骁也不再闪烁其辞,旋即哽咽道。
“刚刚宁国公说,说我赈灾是为了笼络人心,企图造反!”
“苟公公,我,我真的没想过造反,只想为父皇分忧,你,你可一定要为我向父皇求情啊。”
嘶!
此话一出,苟富贵惊的倒抽一口凉气,不敢置信的看着郑岳。
这话也能乱说?
赈灾就是笼络人心,企图造反?
看来宁国公胆子是真大到没边了,完全没把陛下放眼里,什么话也敢说。
回头非得在陛下跟前狠狠告宁国公一状。
苟富贵暗暗记下,看着郑岳,阴色阴沉的重重冷哼一声。
“此事老奴定会如实禀报陛下。”
“宁国公自求多福吧!”
扔下这句话,又宽慰秦骁两句,苟富贵冷着脸,快步拂袖而去。
看着苟富贵远去的背影,站在寒风中的郑岳一阵凌乱。
此刻,他整个人都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