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还没扶到雨儿,雨儿全身猛地一涨,一条条经脉和血管几乎清晰可见地突出地遍布全身。
雨儿浑身开始发红发烫,一口口血地往外喷。
“不好!”雨儿突然喊道。
“雨儿,你身上怎么还有奴药的反应?”中南犹豫万分,还是问了。情况不容乐观,得尽快对症下药。
雨儿边吐血,边解释道:“我身上的奴药本就没有完全解开。
我只是在奴药刚发作时就开始一点点地解析和排解它。
我对你们贵族的奴药比较熟悉,所以很快就排解完了。
但是,唯一剩下一味药性,始终排解不出。
那时候帝尊对你不利,我只好提前中断解析。
刚才陷入顿悟,已经大致明了,那最后一味药性是帝尊用了他的血为引,启动这传承之力,综合多种毒素混合而成。
只要给我时间就能解开。
但是,万万没有想,传承空间在我感悟明了的那一刻,一下子将全部能量给了我。
庞大的能量激活了已经压下去的奴药。
现在开始澎湃了。”
中南着急道:“这可如何是好?
帝尊在他的血里下了男女奴药。
男药会痛苦不堪,女药会……如同强烈媚药……
原来如此,帝尊竟然一开始就想要这样羞辱你!
实在是卑鄙无耻又龌龊!
亏我还曾对他的‘死’有那么一丝不舍和歉疚,真是瞎了眼。
猪狗都比他这畜生强!”
中南忍不住一句句地大骂自己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