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程不远,很快车子就驶入了云溪山别墅。
宅子里,牛孃见人回来,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来。
“哎哟,少爷,你出门也不打声招呼,害得姜小姐担心,人都晕倒了。你快去她房里看看。”
牛孃刚要伸手推他的后背,催促他上楼,秦晋赶紧抓住她的手腕。
“牛孃,午饭准备好了吗?我们都饿了。”
牛孃抬起手,大力地拍了一下秦晋的后背,“放心,牛孃今天给你们做了牛尾炖汤,好好补补。还有艾草粑粑,等会儿你也带些回家,搁在冷冻室里,要吃的时候拿出来蒸热就行了。”
秦晋痛得龇牙笑道:“牛孃,你的手劲儿还是那么大。”
“庄稼人天天抡锄头,手劲儿不大,怎么干农活儿?”牛孃笑呵呵地又拍了他后背一掌,“小伙子扛不住打,今后怎么娶老婆?”
“牛孃,我娶个斯文的,不会把我当沙包打。”
“你就知道嘴贫。”牛孃叉腰笑着怼他,“少爷都有女朋友了。你倒是找一个斯文的当老婆呀?”
秦晋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缘分未到,缘分未到。”
说着,他又扶着牛孃的肩膀,推着她去厨房。
走了两步,又回头看向傅沉舟。
傅沉舟已经走到二楼。
他来到姜鱼的房间门口,抬手敲了敲门,没人应。
担心她出事,他扭了扭门把,没锁。
打开门,他走到床边,看着窝在床上,把自己裹成一只蚕宝宝的某人,“你就不怕闷死?”
他拉下被子,露出一张热得微红的小脸。
“清明节,能不能说点儿吉利的?别死来死去的。”姜鱼皱着眉头,似乎人不太舒服,说话也少了精气神。
听着她说了跟秦晋同样的话,他没有怼回去,只是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感冒了?”
“嗯,上午去爬山,估计是吹了山风,着凉了。”
她说得有气无力,又想把头钻进被窝里。
“保持空气流通,被子里不闷吗?”他见她一副焉啦吧唧的模样,开口劝道:“我找秦医生过来给你看看,小病不能拖。”
“我这不是病……”她动了动嘴皮子,身体正难受着,于是把委屈的话吞了回去。
痛经这种事,跟男人讲又不能感同身受。
下楼后,傅沉舟找到秦晋,“把你大哥叫过来。”
秦晋脸色大变,“傅总,难道是你的伤……”
“不是,姜鱼的状态不是很好,找秦医生过来看一下稳妥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