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畅愣了一下,不明白君长离的意思。
“离姐,秋禾跟我的时候还是清白之身。”
许畅说到这儿,又有些不确定了。
那夜,他不知是喝多了酒,还是中了药,反正迷迷糊糊的。
醒来后,秋禾就说他强迫了她,床单上也有落红。
其实他本来不喜欢秋禾这类女子,外面逢场作戏而已,真要娶回家,还是有些膈应。
结果,她怀孕了。
他得负责,后来日久生情,秋禾又伏低做小,特别会讨好男人。
为了给她一个家,为了挣钱,他开始捞偏门,一时之间迷上了赌博,越陷越深。
本来想回本,结果赌注越玩越大,就像是无底洞一般,怎么填都填不满。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君长离换了个话题,沉声质问许畅。
之前偷偷把10个堂口的转让出去,别人会给他回扣,以此获利。
但是,这些钱根本不够还债。
许畅红着眼,当场给君长离跪下,“离姐,你原谅我这回,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他不是第一次下跪,也不是第一次认错。
“许畅,你是不是拿我的话当耳边风?明知道自己处在那个位子上,更应该谨言慎行。为女人打群架,为女人去赌博,为女人欠债,如今还拿我们的合伙生意去跟外人做交易。说句难听的,你现在就是吃里扒外。”
君长离言辞犀利,将许畅的错处拎出来公开处刑。
许畅没脸,只能低着头,心中悔恨不已,“离姐,我真的知道错了。”
君长离摊开右掌心,召唤出桃木剑。
“如果你能承受这一剑,这事就翻篇儿了。”
许畅跪着没动,反而是站在一旁的许楠急了。
她慌忙冲到君长离的面前,焦急地看了两眼许畅,“他是我亲弟弟。长离,你就看在我们以往的情分上,饶了他这一回好不好?”
说着,她还抓不住了君长离的手腕,生怕那剑一劈下去,人就没了。
君长离垂眸看着她的手,表情冷了下去。
一个剑修的握剑之时,就是戒备的状态。如果不是担心伤到许楠,她早就发起攻击了。
“犯了错,就要受罚。许楠,难道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如果我要他死,他不可能现在还在喘气。”
君长离知道许楠是关心则乱,但是她以为许楠懂她,也跟自己有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