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宁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他是故意的。
他就是故意将她变成这个模样去见三哥。
“还有,不许让他碰你,知道吗?”他慵懒把玩少女的墨发,又叮嘱了一句。
谢昱琛知道,徽宁对他这个三弟,一直有特别的感情,和对别的兄长都不太一样。不仅是对兄长的依赖,还夹杂了几分,那种女人对男人的钦慕。
就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徽宁稍许回过神。
她眼睫垂下,冷淡地回:“三哥,他和你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谢昱琛不由被妹妹的天真逗笑了。
“春晓,你是不是被他那清冷禁欲的皮相骗了,当他是那玉洁松贞之人?”
“你知道他为何出家修行么?你知道他在观中清修苦寂的深夜,会不会想着你的胴体自渎,会不会想着将阳具插入你这幼嫩的小穴奸淫,好让精液灌满你的肚子?”
世人眼中儒雅谦和的太子殿下。
如今却用最下流的言语,猜忌着弟弟对妹妹的龌龊心思。
声声入耳,字字诛心。
“谢昱琛你这个疯子!不要说,不要说了,你不要再说了!”徽宁哭着去用手堵住他的唇,却被他紧抓住手腕,反剪在身后,逼她将这字字句句听得清楚。
唇贴在她的耳廓,犹如情人间的呢喃:“春晓,你该明白的,你就是,哥哥们最甘美的诅咒啊——”
泪水沿着徽宁的面颊滴淌。
她可以和二哥行男女之事,也可以同时和四哥五哥缠绵交欢。
她可以闭上眼,假装不在意,默默在心底数着时间,忍受这一切事情过去。
但是,唯独三哥、唯独三哥。
光是想象一下,徽宁就觉得,心痛苦得好像要死去了。
谢昱琛看着她哭,神色越来越沉郁,眸色也变得冰冷如霜。
分明被他在塌上百般折腾时都没哭出声,一提老三倒是眼泪落个不停。
“好了。”他从袖中拿出一个新缅铃,重新塞进她肉穴里。
“你若再为他哭,下次我就当着他的面……”
修长的指节将黄金缅铃一点点推进去,甬道被纹路剐碾,又开始收缩,嫩滑紧致,将他紧紧包裹住。
他徐徐抽出手指,微笑道:“明白了吗?”
他没有说得很清楚。
徽宁却依旧明白他的意思。
她忍住眼泪,任谢昱琛摆弄她的身体,清理掉外头残留的体液,又为她重新穿戴好嫁衣。
但是里头没有清理。
直到帝辇到了清虚观山脚前,她穴里的缅铃仍在微微颤抖。
最外圈泡在浓精里,里头不知道灌了什么液体,一直在穴肉里隐颤,明明没有溢出来,徽宁还是觉得腿心黏腻难忍,胀得她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