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森冷声哼道:“谅你也没有那个胆子!”孟黑突然想到了之前发生了的事情就大声说出来:“对了,我想起来了,之前粮食发霉后的第二天一大早,我派去禀报苏日娜将军的人撞倒了海乐金将军,询问之后海乐金将军就留下了那一袋粮食说是他会去禀报将军的,让我的人就先回去,可是等我处理完剩下的事情再去找苏日娜将军说明情况的时候,海乐金将军并没有在苏日娜将军的帐篷里,也没有说明此事!等我跟苏日娜将军说明此事以后海乐金将军才来!当时海乐金将军的解释是去找军医辨别这些发霉粮食是否会有毒,可随后就有士兵来告诉我
们元帅的病情加重,当天早上,军中所有的军医都到了元帅的帐篷里给元帅看病,可为什么海乐金将军会这么说呢?”
在狄阳云说完以后大家就已经相信了大半,孟黑再一开口,更是让大家都认定了海乐金就是奸细,否则这些事情也太巧了吧。“这么说起来的话,海乐金就更是可以了,元帅才受伤昏倒,军医还没有确定元帅是否真的没有救了,他就说是要推选一人出来暂时替元帅管理军务,又自荐可以胜任,如
今开来,怕是早就有预谋啊!”海乐金见众人都已经开始排斥他了,明显是想置他于死地,于是开口道:“将军,属下现是百口难辩,我知道属下将军现在对属下有所怀疑,但还请将军明查,这是一个圈
套!属下不可能是敌人派来的奸细,此事明显是有人在背后操纵的!”
苏日娜转头看向跪在地上的狄阳云:“狄阳云,你知道敌军的兵力部署吗?”
狄阳云点点头,将自己知道的一切全部都说了出来,听完后巴音眉头紧锁:“不妙啊!”苏日娜出声道:“敌军的部署真的是步步为营啊,将咱们可能做的事情全部想到了,并做了相对的策略,而且他们对咱们兵力部署知道得清清楚楚,要说是没有人说的本将
军可不信。”
苏日娜的话才说完海乐金就瞪大双眼看着苏日娜,这是不相信他了吗?接着苏日娜又道:“狄阳云,既然敌军让你来勘察,你就回去禀报吧,我们会想出应对的办法,如果他们的计划有变,你就在联系我们,如果变动太大,对我们不利,你就
披上白色的披风,我们自然就会撤退。”
狄阳云心里一喜,苏日娜将军这是相信他了!他行礼道:“属下告退。”
“嗯,去吧。”等狄阳云离开帐篷以后,苏日娜对着蒙克道:“蒙克,让几个兄弟跟着他,注意别被人发现了,有什么问题就快回来禀告,注意,远远的看着就行,别凑太近被人发现了,
我们只用确认真假就好。”
“知道了,将军。”等蒙克离开以后苏日娜坐到位子上看着海乐金道:“海乐金,你还是招了吧,咱们一起同生共死出入战场了这么些年,我把你当成了兄弟,我不想对你用刑,但我也不会放
过你,你还是自己说吧,别弄得大家都不愉快。”
海乐金还是那句话:“将军,我真的是冤枉的!我真的不是大昭的探子!”
巴音的语气加重了:“海乐金!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如今我们客客气气的对你视看在昔日的情分上,可你别给脸不要脸!你还是速速招了吧,免收皮肉之苦!”
“我说了不是就不是!我海乐金虽然不是什么正义之士,可也是一言九鼎的人!”
“先把海乐金给秘密关押起来,派重兵把守。”
海乐金不可思议的望着苏日娜道:“将军,属下真的不是奸细啊!”
苏日娜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说道:“等明日便会知道事情真假,到时候再说不迟。”
海乐金站了起来:“是,将军。”
“巴音,把海乐金带出去吧。”
……狄阳云派了一个心腹赶回大昭军营禀报他们,说是牛宝山一切安全,他则带着另外一个心腹赶往牛宝山守着,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离开的时候老元帅就派人到他的身后
跟踪,所以狄阳云到了中容军营的时候他们早就知道了。
“牛宝山部署好了吗?”老元帅站在了望台上看着狄阳云骑马离去的背影对着身边的公永安道。公永安点点头:“回禀元帅,都已经安排好了,中容那边也都已经安排好了,彭斟马庆他们已经做好了准备,不会遇上狄阳云的,而且在海乐金帐篷里也藏好了,只要中容
的人搜仔细一点就会找到的。”
“嗯,那就好,希望这一次就可以把中容一举挫败!哦,对了,黑齿国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公永安摇摇头惋惜道:“哎,可惜,黑齿国向周围的其他国都发出了求救的信封,都未果,最近的是我们大昭,可是我们都自身难保了,所以皇上并没有派兵,因他国家有的是太远有的是狮子大开口,出兵也是有条件的,就算是救了黑齿国,可他们提的条件也把黑齿国瓜分得不剩多少了,而且每年还要给他们上贡美女,粮食和钱财,黑齿
国不愿,最后中容没有用多长时间就把黑齿国灭了。”“可惜了啊,黑齿国太弱了,一但没有了强国的保护,其他国家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把黑齿国灭了,这些年黑齿国在我大昭的保护下才可以挣扎到现在,他们每年都上贡
不少的、东西,可还是逃不过命运啊。”
“弱肉强食,这是自然生存的法则,黑齿国地处偏僻,地盘也小,人也很少,要被灭国是迟早的事情,元帅不用太过忧思。”公永安安慰道。老元帅却苦笑了起来:“我知道弱肉强食的道理,这人怕是老了,竟然心软起来了,等这场战争结束了,我也该跟皇上辞官了,是该回家过过清闲的日子了,这大半辈子都
在战场上厮杀,我也是累了。”
“元帅,您哪里老了,你身子壮着呢。”老元帅并没有说话,只是拍拍公永安的肩膀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