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静不管不顾,歇斯底里的情绪又上来了,刘丰不得不软下去。
“你给她租房子,你给她买衣服,还要陪她出去跳舞,我呢?你是我的丈夫!我呢?”
周静声泪俱下控诉着。
“……就那一次,吃完饭,饭店老板说,没什么事,去跳舞去吧,就去了,反正不贵,一个人就十块钱。”
刘丰说道。
“十块钱?我给你要钱的时候?你给过我十块钱吗?那时候我买一块钱一把的青菜,吃两天,实在没钱了,给你要,你记得你说的什么话吗?你说,你又不在家吃饭!你一分钱都不给我,还要我给你买药,你不是人!”
“是,我不是人,那个时候真是混蛋。”
刘丰低下头说道。
“……刘丰,我们离婚吧,过不下去了。”
周静哭着说道。
周静情绪不稳,刘丰走访完,节前没什么要紧事了,就不敢出门了,天天在家。
第二天小年,正好是周末,周萍和周静妈又来了。
刘丰去超市买东西,准备午饭,周静妈和两个女儿在家。
“你和妈别光往这跑,天这么冷。”
周静对姐姐周萍说道。
“咱妈不放心,你这没人给你伺候月子?你婆婆不是说要来吗?”
周萍问道。
那天在医院,周萍问妹妹,谁伺候月子,周静不想让家里担心,就说婆婆要来。
“我婆婆在我生之前就说她心脏不好,干不了重活。”
“你婆婆就是一张嘴!”
周萍恨恨地说道。
“你婆婆不来,还有我呢,不就是看孩子吗?她不看还没人看了?”
周静妈说道。
“不行!孩子姓刘又不姓周,凭什么他家不看咱家看?他家不是不来人吗?那就让刘丰看,看不了他想办法!”
周静突然黑着脸说道。
“你这是置什么气?还在坐月子。”
周静妈劝道。
“你妹妹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在回三水镇的汽车上,周静妈问大女儿。
“没事,能有什么事?”
周萍说道。
相比于性病的打击,刘丰在外面和女人租房子,这个打击更大。
刘丰给金妮租的房子,就像一座牢笼,把周静死死地困在原地。
从瑞康公司到机械厂的家属院,骑自行车不到十分钟的距离,到刘丰给金妮在北城新区租的房子,怎么也得半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