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苗疆士兵的话,看来他们是打算囚禁他一段时间了,至少眼下他还是平安的,这饭菜,顶多会下一些让他痛苦的药而已,不会害死他的,所以,彭斟还是,拿起了
筷子,多多少少吃起了饭菜。
那几个苗疆士兵见彭斟反而拿起筷子,吃起了饭菜,脸色顿时就大变,他们还想着,以彭斟忠贞的性格,应该会将一切反抗到底,这些饭菜他应该会抵死不吃的。
等他们强行将那,下了药的粥,强行给他灌进去,等到与他肚子里的那位药丸相结合,到时候,彭斟可就真的有罪受了。
可如今彭斟没有吃下那下了药的粥,虽然效果大打折扣了,可是他肚子里的那一枚药丸,就足以让彭斟受上一段时间的罪了。
等彭斟吃完了饭,他们便将东西都收拾离开了,因为害怕彭斟自残,或者是想办法逃走,所以里面喝水的那些茶具啊什么的,全部都是木头做的。
到了晚上的时候,窗子微微开着一丝缝隙,强风随之洗紧,窗内扫过床榻,很快的,彭斟的脸色变得苍白,像张白纸一般。
彭斟的眉心隆起,呼吸越来越沉,被褥里,双手慢慢环抱,煞白的唇瓣颤抖着。
彭斟深吸了一口冷气,觉得自己身上非常的不对劲,他伸手摸上了自己的额头,发现自己的额头变得异常冰冷,不止额头变得冰冷,身上也开始变得冰冷。
他挣扎着起来,倒了一杯热水喝下,这一抹热源惊起彭斟身上其他各处的强烈不满,寒意不断加剧,四肢出现剧烈的刺痛感。
彭斟费力费劲的爬回了床上,躺下,将褥子,紧紧裹在自己的身上,好疼,他卷曲身子,紧紧的将自己抱住,思绪也开始变得有些模糊不清。
他的脸色煞白,嘴唇也渐渐发紫,彭斟出现一系列的奇怪状况。彭斟梦菡出生,他的心脏像是被人用手紧紧的握住,难过的快要窒息,在床铺上滚来滚去,剧烈的扭动身子,非常的痛苦,他感觉自己犹如坠入了冰窟一般,那,寒冰一
阵一阵的戳进他的身子里,一阵阵冰凉刺骨。外头守着他的,那些苗疆士兵,听到了里头有些不对劲,推开了门一看,发现彭斟有些不对劲,掀开他的被子,发现,他卷曲的手指变成了乌紫色,整个人都在不停的颤
抖着。
这几个士兵是才刚刚来换班的,根本就不知道之前那些苗疆士兵们做的什么,所以看到彭斟现在这个样子,他们惊慌失措起来了。
他们苗疆之人多多少少都会懂得一些蛊术,虽然和大昭的医术还是有一些差别的,但是,他们看着彭斟的这个样子,觉得,倒是像中了他们苗疆的蛊毒。他们对着彭斟上下检查了一番,发现的的确确是中了他们苗疆的一种蛊毒,看彭斟如今的这个样子,应该只吃下的前一味药,后一味还没有吃下去,要是后一位药也吃下
去了,这个彭斟啊,也就活不了多久了。这两种药是苗疆比较特有的外套,都非常难找到,两味药材混在一起的话,吃下去,便会什么感觉都没有,直到他死的那一天,身体才会出现腐烂,可是如果只吃下其中一位药材的话身上就会变得这样,这药不可解救,药会延迟三个月左右的时间,但是在这三个月的时间里面,只要发病就会一次比一次痛苦,甚至有些人都撑不了,直接
痛死的也有不少。
他们现在担心不已,到底是谁给彭斟下了他们苗疆的药,他们得赶紧将这件事情禀报给右护法,不然等到时候,万一有人将这件事情栽赃在他们身上,那就糟糕了。他们连忙跑出去找右护法了,可是右护法却去找那个蒙面人首领了:“怎么办?要不然我们先用一些药把它暂时止住吧,我怕他要是万一挨不过这一关去,疼死了怎么办?
”
另外一个苗疆士兵也是非常的担心,为了保持住彭斟的性命,他们连忙用药,将其稳定下来,随后就派人去找右护法了。而右护法则已经去找那个蒙面人首领了,将今日所发生的一切事情告诉了那个蒙面人首领,那个蒙面人首领听后冷笑了一声:“哦,是吗?一个短笛给你们带来了很大的困
扰。”
“是,不知道这短笛是否出自我们苗疆,这东西属下还从未见过,不过见他能控制我们的活死人,想必应该也是我们苗疆之物,属下已经将这带来了。”右护法说着,从袖袋里面掏出了这根短笛,放在了,蒙面人首领旁边的桌子上,蒙面人手里慢慢的拿起那个短笛,拿在手中把玩着,看着那短笛的样子,他就笑了起来:“
离笑寒,你可还真是护短呀,这种东西都拿给了你这妹婿,还真是怕我放水不过关,丢了他的性命吗?”
右护法一听到是离笑寒给的,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了,因为这个离笑寒很得老少主和少主的欢心,况且和这个首领也是多年的好友,再加上这收尸丹也是离笑寒做的。
这离笑寒的在苗疆的身份,那可是不小的,眼下是他做的,他又叫人给绑来了,也不知道这个离笑寒会不会来找他的麻烦。
蒙面人首领叹了一口气,道:“想来他也只有这么一根短笛吧,将这唯一的短笛还给了他这个妹婿,算了,你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下去吧。”右护法刚准备离开的时候,手中捧着的那个士兵,就连忙闯了进来,右护法见状就扇了一巴掌:“混账东西,也不看看这里是哪里,就这么随意的闯进来,是不想要命了吗
?”
那苗疆士兵被扇了一巴掌以后连忙,朝着两人去了一躬说道:“对不起,右护法,对不起首领,是那个彭斟出事了!”
右护法,吓了一跳:“怎么会出事呢?我不是让你们好好看着他吗?出什么事情了?”苗疆士兵将自己看到的一切都说得出来,右护法心里大喊不妙,看来还是有人对彭斟非常仇恨,想要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