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可以亲手拉皇后下马,齐妃心里痛快的不得了,她加快脚步,走到床前,用力的将床幔扯了下来,齐妃的这一举动,惊动到了,床上的一对鸳鸯。
在看清楚床上的人时,齐妃吓了一跳,太后在看到黎禧帝的时候也是吓了一跳:“皇帝,你怎么回来了?就想回来,怎么也不通知哀家一声。”黎禧帝用被子盖好皇后的神族道:“母后,朕回宫的事情还是不宜宣扬开来,为了不让有心人传出消息去,所以朕一回来的时候便到了皇后这里,与大理寺少卿商议了一番
,事后就休息在这里,没想到母后竟然深夜到来,不知是为何?”听出黎禧帝话语里的一丝不悦,太后不慌不忙的道:“哀家也是迷迷糊糊的,刚醒过来,齐妃大半夜的来找,挨着说是皇后宫里有些不对劲,让哀家来看看,以免出了什么
岔子,没想到是皇帝回来了。”
皇后一听这话就明白了,原来齐妃是派人在监视她啊,可惜了了,她来抓奸,抓的却是黎禧帝,这下子,有齐妃的好看了。心中虽然这般想着,可是皇后脸上却还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皇后耷拉着脑袋,低垂着眉眼,柔声道:“都是儿媳的,不是没有找到的,跟母后禀报皇上回来的事情,倒
是让母后大半夜的过来,打扰了,母后休息,儿媳真是不孝。”
太后望着皇后,柔声道:“这事儿怪不得你,这件事情哀家还要好好问问齐妃。”
说着,太后转眼看着齐妃道:“你的人大半夜的不睡觉,专门盯着皇后宫中发生了何事齐妃,你究竟是何居心?”齐妃猛的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道:“回太后的话,奴婢并没有其他的心思,只是撞见了有外公男子的衣服,不停的出入皇后宫中,所以奴婢有些担心,没想到是皇上回来
了,但是奴婢多操心了,闹出这次的事情,并不是奴婢的本意,还请太后恕罪。”
黎禧帝冷冷的望着齐妃道:“朕看你存心就是来找皇后的茬儿吧,你一个小小的,妃子,居然敢妄议皇后?真是不知礼数,你还惊扰了太后休息,真是罪该万死。”
“那皇帝想如何处置齐妃呢?”
黎禧帝冷冷望了一眼齐妃,对着太后说道:“朕回宫的事情不能传出去,到时候随便找个错误,先把齐妃禁足,不准任何人探望,一切等朕回来再说。”
皇后点点头:“是,妾身遵旨。”
之前就已经,经历过一场欢爱,黎禧帝身上本来就已经有些疲乏,现在又让齐妃这么一折腾,黎禧帝心中满是怒火,对齐妃更是讨厌了。
太后见黎禧帝也有些累了,便转身折头就离开了,齐妃见状也连忙跟着离开,太后回到宫中的时候齐妃还想跟着,可是被太后呵斥,齐妃又乖溜溜的回宫了。齐妃最终还是打错了如意算盘,她到皇后宫中抓奸,结果抓成了黎禧帝,倒真是贻笑大方,让黎禧帝生气的很,诬陷皇后可是不小的罪名,就算不被赐死,被降位也是最
轻的,齐妃这次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然而在另一边,欧阳荡也是想尽了法子想要对付彭斟,只是这两日她他的身子越来越不舒服,连着他身边的元凯也是这样,欧阳荡想着是元凯染了风寒,传给了他,他便
摆摆手,不肯再让元凯接近他了。后来元凯的身子非但没好,反而更加严重了,直接病倒起不了床,欧阳荡觉得有些不对了,可是眼前他想害死彭斟,根本就没有那么多心思去管,等到事情爆出来的时候
,他才发现,原来元凯已经得了天花。
欧阳荡吓得不行,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他感觉他的身上已经开始痒痒的,加上最近他的身子都不太舒服,所以他怀疑她也得了天花。欧阳荡不敢声张出去,找了一个太医来看,在太医说他并没有得天花的时候欧阳荡才松了一口气,他将来是要做皇帝的人的,要是得了天花,基本就是没命的了,他绝对不可以得天花,为了预防天花,他让太医私底下给他熬了一副防御天花的药来喝下,可是他不知道的事,他早就已经患上了天花,而这名太一,不过是医术不够好,而没
有发现,只是说欧阳荡失因为疲倦而导致的不舒服。
心中这般想着欧阳荡便更加的放肆了,元凯已经被隔离了,元凯是他的左膀右臂,如今失去了这个左膀右臂,欧阳荡使唤起人来,还是真的有些不适应。
不过眼下还是他的大事要紧,队伍里为了预防天花,已经将元凯留存下来,而且,队伍里的每个人都在和预防天花的药,欧阳荡便想到了一个主意。要是他将元凯所用过的东西混到彭斟和欧阳浦深那里,他们两个会不会也同样患上天花呢,欧阳荡咬了咬牙,便吩咐着人,把元凯之前用过的东西,拿来,准备混到彭斟
和欧阳浦深的用具里。
可欧阳浦深得知元凯得了天花的时候就开始防着欧阳荡了,而彭斟呢,这天花就是他搞的鬼,自然会仔细着,也是欧阳荡陷害不了的。一行人就这么浩浩荡荡的来到了狩猎场,此次的狩猎是由欧阳凯歌,还有欧阳浦深负责的,欧阳荡一进到狩猎场,就下意识的开始吩咐下人做事,可是让欧阳凯歌好一顿
训斥:“九弟,此次狩猎,父王已经吩咐了由我和六弟负责,你这样是不是有些过了?”
欧阳荡脸色有些青:“我这不是怕两位哥哥不懂吗?之前一直都是我在做的如今,但也只是给哥哥们建议一番。”
欧阳浦深摆摆手道:“虽然以前都是你做,我们没有做过,可如今父皇已经下令让我们俩人处理,我们自然会学着做的,凡事也不是生下来就会的。”
“那弟弟就不打扰两位哥哥们了。”欧阳荡说着就准备退下了。欧阳凯歌是个不喜争执的人,但是也不喜欢被人凌驾于他的脑袋上,特别是他一直以来看不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