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彭斟居然将他们一军,小齐大人立马站起身来道:“齐管家是我们齐府的家生子,他的父亲就是上一任的管家,齐管家绝对的忠心,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彭斟挑眉道:“哦?那既然是这样的话,齐管家为什么不找镖局来押送这些东西,反而非要让我们米庄送米的船来运送呢?而且,齐管家自己也黑字白纸的写下了,我们米
庄只负责帮忙送,要是中途出什么意外我们米庄事概不负责的。”
听到这里,大理寺少卿也明白了一个大概,心里对小齐大人更是不屑了,只是如今没有证据而已,一些都下不得定论。
“这……这……”小齐大人开始慌张了,随后他就道:“这我怎么知道,还有,我们的珠宝为什么会变成了福寿膏?你还没有说明白呢!”“那我还要问你们呢,这东西李大人的手下是可以确认的,是他们开箱子检查的时候才开封的,而且这锁也是他们撬开的,有这钥匙的只有齐管家,可是齐管家可压根儿没
有把钥匙交给我们,所以齐管家,你难不成是想利用我们运送福寿膏,还是想要栽赃我们?”齐管家跪在地上道:“彭将军,奴才是万万不敢的,虽然这锁是只有奴才才有钥匙,可是这世上还是有能人巧匠的,就是奴才也有幸得见过一次,可以不用钥匙,不破坏锁
就可以打开的,至于这福寿膏,奴才真的不知道。”“哦?齐管家不知道这福寿膏的事情,那怎么会买通我们米庄的人在我们米庄的大米里面偷龙转凤加入福寿膏呢?”九楠突然开口,把小齐大人和齐管家都吓了一跳,齐管
家有些心虚的大声说道:“你在说什么?我不懂!你可别诬陷我!”
小齐大人也是大声道:“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这么说话。”
大理寺少卿见小齐大人在堂上这般喧嚣,完全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他重重的敲了一下惊木堂:“堂上不得喧哗,小齐大人,这规矩你难道不知道吗?”最后一句话大理寺少卿说的非常重,小齐大人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也意识到了这里不是让他随便放肆的地方,也就朝着大理寺少卿作揖道:“下官失态了,还请大人不
要见怪。”
大理寺少卿摆摆手道:“仅此一次,下次就要按规矩来了。”
小齐大人摆摆手道:“多谢李大人。”
大理寺少卿对着九楠道:“既然你这么说,那就把这个人带到公堂上来,也好让齐管家辨认。”齐管家开始冒冷汗了,小齐大人心脏也是砰砰跳个不停,这件事情他是瞒着他爹让齐管家做的,这个人也是之前让齐管家查清楚了米庄里的每一个人选出来的,所以他们
没有把握彭斟他们会不会真的把这个人找出来。随后,从安就把一个中年男子给带了上来,小齐大人并没有见过这个人,所以心里还包邮一丝侥幸,可是齐管家就不同了,这个人是齐管家亲自找的,自然是清楚明白的
,所以在这个中年男子一上来的时候就开始不停地哆嗦。
九楠见状就道:“齐管家,怎么抖得这么厉害?这天虽冷,可是这屋里有炭盆啊。”
齐管家擦去头上的汗水道:“奴才身子一直都是这样的,一点冷都受不住。”
大理寺少卿道:“来人啊,既然齐管家身子怕冷,就把炭盆搬得离齐管家近一些。”“是,大人。”几个人就把火盆搬到了齐管家的身边,冷热交替,齐管家难受极了,可是他不敢出声气,生怕惹得大理寺少卿不快,可是跪在他身边的男子却让他害怕不已
。
大理寺少卿对着跪在地上的男子道:“你是何人?报上名来。”那男子在走进公堂的时候就开始吓得打抖,在大理寺少卿一说话的时候更是汗如雨下,他浑身打着哆嗦道:“回禀大人,草民……草民是……是张铁牛,彭家米庄的伙计,
在彭家米庄已经六年了。”
“哦?既然已经在彭家米庄已经六年了,为何会听从齐管家的话,要在彭家米庄运往苏州的大米里混入福寿膏呢?”张铁牛打了在大理寺少卿说完话后就忍不住打哆嗦:“回禀大人,草民家里的儿子不争气,跑去赌钱,草民的妻子包庇儿子,变卖了家里不少的东西,后来草民的儿子越赌越大,被人砍掉了一只手,没有办法,没有办法,草民只能变卖了仅剩的田地赔账,草民的父亲因为受不了这个消息一口气没有提上来死了,可是草民儿子欠下的一大笔帐都没有还清,前不久,齐府的齐管家找上了草民,说是要草民帮忙办一件事,只要办成了,就会给草民一大笔钱,不仅可以还完帐,还可以有多余的钱财,够草民一家
花很久的。”说到这里,齐管家就朝着大理寺少卿磕头道:“大人,这人完全是在胡说,奴才根本就没有见过这个人,更别说给这个人钱让他办事情了,奴才只是一个管家的奴才,怎么
会有钱让他做事呢?奴才和彭将军可是连面都是很少见的,怎么可能会有怨呢!”张铁牛见齐管家要把这一切都安在他身上顿时就慌了,他连忙道:“大人,虽然齐管家没有告诉草民这么做的原因,但是他给了草民一百两的银票,草民赔了赌场四十两,
又花了三两银子把之前卖出去的那一小块地给买了回来,又花了一两银子添置了一些家里要用的东西,其他的钱草民都藏着呢!”
说着张铁牛似乎想到了什么,激动的对着大理寺少卿道:“大人,草民的邻居可以证明当时来找过草民!”
“快说!”齐管家的脸已经憋成了猪肝色,他去的时候已经很小心,不可能会被别人看到的啊!可是到了如今他也不敢确保了,就如当初他在告诉张铁牛,要是把这件事情传出去,他的家人都要受累,可如今张铁牛不照样来到了公堂上对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