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们都来看看,还真是,你说这老板娘,向来是怎么风流怎么穿,勾人魂魄那都是常规操作,今儿是怎么了,瞧个比赛还扮起咱大老爷们来了?这……难道是东京城里的新风尚?”
“这你都不知道?嘎嘎嘎,也难怪齐云社的杂碎总说我们是土包子。’’
衡羽杰收起手中的傀儡,笑道,
“今天是什么日子?天子生日!山岳正赛的决赛是无比庄重的场合,官家可是要带着皇后,贵妃们过来的!还有王公大臣,外国使节都要到场。’’
“咱老板娘和官家什么关系你不会不知道吧!要是被皇后她们瞧出来了怎么办?”
“哦!原来是这样!”
“当真妙极,当真妙极呀!”
李涛骚着头,表情怪异油腻。
“哼哼,懂了吧!不消说咱老板娘,所有被请进这艮岳的姑娘,就连那李师师,也得是男装!”
众人哄笑,李长风则静静远眺,秋风中,张梨花渴望的目光迫不及待的与他相遇,李长风思绪万千……
“……自言本是京城女,家在虾蟆陵下住。’’
“十三学得琵琶成,名属教坊第一部。’’
“曲罢曾教善才服,妆成每被秋娘妒。’’
“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
前一夜,红烛的晚风中摇曳,婉转的琵琶声,伤感的歌声与透过窗棂的皎洁月光交织在一起在屋内弥漫,张梨花缓慢的放下手中的琵琶,她走到沸腾的水壶前,瓷碗叮当作响动人心魄,不一会儿,一碗热茶端到了李长风的身前。
“长风哥,明天就要决赛了……’’
今晚的张梨花出人意料的画了淡妆,退去了妖艳装扮的她有着不输李师师的清纯,她将刚才点好的茶慢慢端到李长风的面前,
“知道你不许队员赛前饮酒,今天咱就喝茶。’’
李长风红着脸接过茶盏,这雪白的茶沫里竟拉出一个爱心的纹样。
李长风胆战心惊,慌忙将茶一饮而尽。
“长风哥,明天就要决赛了,还是有些紧张吧。’’
张梨花问,
“哪有!老板娘,别看我岁数不大,可加上上辈子,咱踢过的重大比赛那可是数都数不过来,放心吧!不紧张。’’
茶水将李长风的舌头烫出了泡,但李长风还是迅速的回答了张梨花。
“又是上辈子,小炫都跟我说了,你私下里总会说一些上辈子的事情,他完全听不懂,长风哥,你的上辈子究竟在哪里?”
“嗨!那些事情……都是我胡说的!”
“我不信,你的上辈子,一定发生了什么。’’
李长风假笑,可在轻柔的月光里,张梨花的眼神却异常炽烈,
眼看编不下去,李长风叹了口气,
“老板娘,你要是有兴趣知道,踢完这山岳决赛我在与你慢慢诉说。’’”嗯……’’
张梨花淡眉轻锁,微微点头。
“对了,明天可一定帮我照顾小炫,决赛这样的大场面,他一定会紧张。’’
“放心吧老板娘,经历了这么多轮的比赛,小炫已经成长了,我跟你打保票,他现在可是全东京最好的门将了,明天他就师我们翻云社的叹息之墙,准能在天子面前出彩!”
“那就好,长风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