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她向他靠近几步,“我们再谈谈吧!领证不是儿戏,如果我……”
他瞪她,那股戾气冰冷刺骨,张扬逼迫的压抑顿时向四周迸射开去,所有的冷意都对准她,仿佛她就是一个靶子,成为他发怒的目标。
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和他去领证。
一旦他和元思雅在法律上都已经确立了关系,如果元思雅再不出现,她就真的会被困在A市一辈子。
而且,如果有一天他发现她是元月月,不是元思雅,没有领证,或许他还会有点儿庆幸,也能保留一点儿尊严,也能对元家稍微有一点点宽容,不至于到覆水难收的地步。
更何况,如果真的把证领了,他想要她,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难道她还真的要每天晚上都陪着他做运动不成?
想想都觉得不可能。
这个证,无论如何都不能领!
“月儿。”温靳辰冷声,“过来。”
她不解他要做什么,犹豫了会儿,才慢吞吞地走过去,每一步都透着小心翼翼。
她站在他面前,微低着头,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不安又害怕。
拉过她的手,空出大腿让她坐着,为了防止她起身,还特意先将她禁锢好。
黛眉轻蹙,她还来不及说话,他就先出声了:“有这么怕我吗?”
“……”
“我究竟对你做过什么事,让你这么记仇?”他语气不爽。
她很认真地去想了想他的问题,再答道:“你整个摆在这儿就已经霸气凌人了,如果还对我做过什么,那我压根就不敢靠近你啊!”
不对!
他就是做过什么啊!
他就是头恶狼,随时都想着怎么能够吃了她!
脸颊窜出一抹红晕,至于这个理由,她是绝对不敢告诉他的。
他轻轻地笑,拥紧了抱着她的力气,再说:“对你,我已经很仁慈了。”口吻很施恩。
她没脾气地撅嘴,他在她面前也发了好几次大脾气,竟然还敢用“仁慈”这个词?
这个男人,是非颠倒地也太无情了吧!
浅吻上她的脸颊,他珍爱又怜惜,大掌在她的背脊爱抚私磨,吸取着她的香馥。
“月儿。”咬住她灵巧的耳垂,“别让我等太久。”
她浑身一僵,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他从来就不掩饰想要她的欲望,却给予她相当大的尊重,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强迫过她非得履行一个做妻子的义务。
连她自己都知道,如果他强硬一点儿,她会没有反抗的余地。
但他没有。
只要她说不愿意,他就会抽身。
她偷偷地在网上查过,男人说起来就起来的那股浴火,并不是那么好灭的。
他这样纵容她,倒让她觉得自己对不起他了,应该要早早地收拾好心情,满足他才对。
天哪!
她怎么会有这种荒谬的想法?
难不成……她真的对他?